嫁在天都?”
天子又问:“还有吗?”
众人茫然之余,又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仍旧是高阳郡王开口,不疾不徐地道:“公孙相公丧事结束之后,公孙夫人带着一双幼女,往公孙氏的祖籍扬州去了,两位公孙娘子,如今都在扬州。”
“她们啊。”
天子这才流露出一点思索的样子来:“朕记得有个女孩儿,出生的时候,公孙预就在尚书省,就近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叫……”
“叫小鱼儿,”高阳郡王说:“那是公孙相公的第六女,因公孙相公养的鱼儿牡丹开了,所以唤作小鱼儿。”
天子就有点高兴地笑了:“是了,朕记得是有这么回事。”
清河公主在旁,觑了一眼这个向来沉默寡言的侄子,禁不住意味深长地道:“熙载真是细心人,这么细枝末节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高阳郡王彬彬有礼地朝姑姑点一下头,却不言语。
清河公主因而笑道:“到底是往来亲厚,这么些年,逢年过节,都还跟公孙家互通消息呢!”
江王与南平公主听闻此言,都禁不住悄悄地去瞧天子脸上神情。
天子却好像没注意到清河公主的话,不无惘然地道:“掐指算算年岁,也该是个大姑娘了……”
略微沉吟之后,环顾左右,终于点了桂舍人的名字:“月团,你走一趟,去扬州,接她上京来。”
一语落地,四座皆惊!
“娘!”
清河公主神色有点焦灼,禁不住坐到天子身边去:“您这话说的——这么些年过去,公孙娘子也大了,万一她已经结了亲,做了他人妇呢?”
她急道:“这时候再接她上京,是不是不太妥当?”
天子扭头瞧了她一眼,一抬手,不轻不重地往她面上扇了一耳光。
一声轻响,皇嗣皇孙们的心脏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江王与南平公主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
近侍们低垂着眼睛,噤若寒蝉。
天子脸上倒是带一点笑,看不出是怒是喜:“做起我的主了。”
清河公主捂着脸,又羞又怕,涨红了面孔。
几瞬之后,不得不强笑着道:“娘,女儿不敢。”
天子不再言说此事,转而吩咐桂舍人:“去吧,带她到我面前来。”
她顺势往椅背上一靠,目光在殿中众人脸上扫过,言笑晏晏:“就说,我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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