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位。
妻子也不差,是食品厂一号车间的车间主任,工作相当尽职尽责,已经是好几年的优秀员工。
这对夫妻算是食品厂的管理层,收入高,所以家里的经济条件挺好。
这些信息都是内部消息,只有知根知底的人才清楚,所以一般这种案件,首先怀疑是熟人作案。
老吴补充说,“他们夫妻在食品厂里的口碑很好,周围邻居相处融洽,跟同事们没起过矛盾。这两口子一直亲力亲为,奋斗在生产第一线,这些我去调查过了, 都没问题。”
换言之,夫妻两人在食品厂里没有敌人,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排除。
那么接下来的调查方向,是从外面进贼,说不准是小偷小摸的惯犯 。
黎晴却说,“他们家屋子在筒子楼里,筒子楼你知道吧?一栋两层楼,一层能住十几二十户,到处挤来挤去,转个身都能见到人。案发那天他们夫妻都在食品厂里上班,都不在家。但是食品厂要日夜倒班,筒子楼里一直有人。周围在家的邻居我都问遍了,没有一个看到生面孔。”
“除此之外……他们家的大门,窗户,还有屋顶,我都看了,没有撬锁爬墙的痕迹,也没有外来的脚印。奇怪!实在是奇怪!”
通过常规的刑侦手段,他们排除了从外盗窃的可能性。
里里外外都不是 ,那小偷还能是一团空气?
这也是黎晴和老吴一直愁眉不展的原因。
江挽月也皱了皱眉。
她听着黎晴和老吴的分析,也一样觉得事情太过于蹊跷,找不到他们的调查方向到底错在哪里了,只能是继续翻动档案袋。
其中提到了被盗的物品,是五十块钱,以及一块手表。
江挽月的重点放在手表上。
她问道,“这块手表很贵重吗?”
老吴摇头,“算不上贵重。我听那两口子说,手表是在十二年前,他们准备结婚时候买的。结婚彩礼不都流行三转一响 ,他们置办了一台缝纫机,一块手表。都过了十二年了,再好的手表也变得不值钱。”
而问题,恰恰也在这里。
老吴眉心越皱越紧,继续往下说,“手表收在五斗柜里,我看了柜子抽屉,手表旁边还放了几只钢笔,钢笔是全新的,却没被偷走。那几只钢笔肯定比旧手表值钱。这不是一般小偷的习惯,我还是觉得是熟人做的。”
黎晴大为不解,“管他是熟人做的,还是小偷小摸,不都一样是为了钱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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