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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被撵得满院子跑。哈哈哈……”
“那后来呢?卫红姐,
他这二儿子有没有受伤?”
刘卫红伸开双臂,大大地抻了个懒腰,满足地舒展着身体,
拉长了声音,叹出一口气,“哎!”
又噼啪作响地像个小爆竹一样爆料:
“那可是四五百斤的老母猪。
让老母猪这顿糟践,怎么可能不受伤?
他手上被撕掉块皮肉,腰也闪着了,不敢走路,天天在家躺着。
不过,算他有运气。
我姥姥他们屯子,有人让老母猪把骨头都撞断了,差点没把命搭进去。
这回闹这么一遭,赵老蒯丢了好大个人,干起活来也不专心。
走路都不敢抬头,专跟土地爷相面。”
白丽雅心道,妈妈前些天办婚礼,二舅没来,说不定就是养伤呢。
继兄着急结婚,二舅回来了,姥爷肯定得帮他张罗婚事,
他们都免不了要惦记自己手里的钱。
上一世的二舅游手好闲,结了三次婚,彩礼以及办喜事的花销,
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赵树芬出的。甚至把爸爸的抚恤金也瓜分走一部分。
白丽雅对这个二舅没一点好印象。
老苟家和老赵家是一丘之貉,半斤八两,哪一个都不是自己姐妹的靠山。
钱绝对不能落到他们手里。
白丽雅的姥爷叫赵老蒯,姥姥叫张粉香。
两人住的香油坨子村,与苟家窝棚同属于和平公社。
赵老蒯和张粉香有两儿两女。
大儿子叫赵守金,二儿子叫赵守银。
就在两人兴致勃勃地一胎接一胎生儿子,打算“金银铜铁”生下去时,
第三胎生了个女儿。
就是白丽雅的妈妈赵树芬。
儿子是干农活的主力,生了孩子又随自己家的姓。
生儿子多香。
女儿是个赔钱货。
养得再好,最后还得嫁出去。
俩人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儿晦气,怎么都看不上她。
本以为,爹妈喜欢儿子才偏心他们,可赵树芬十五岁那年,
赵老蒯和张粉香又生了个女娃娃,长得粉雕玉琢。
兴许是两人年纪大了,十分疼爱这个小女儿。
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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