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的时候,你还尿炕呢!跟我俩玩这套,你还嫩着点。”
说着,卷起铺盖就要往外冲。
跟这种人,真没必要讲理。
白丽雅意念一转,调动身体内的暖流,灌注在搭在门框上的那条腿上,
运腿往前一踹,
“噗通……咚!”
苟三利抱着铺盖摔了个仰八叉,寿司饭团一样的脑袋重重地磕在炕沿上。
这下可把狗三儿摔急眼了,边手忙脚乱地往起爬,边破口大骂,
“你个淌坏水儿的小杂种,别以为到公社告一状,公社处理了我们,你就抖起来了。
这苟家窝棚是我们老苟家的天下,你等我堂哥回来,收拾不死你!
嘴上一点没吃亏,却不敢往外冲了。
那一脚的力道,给了他十足的震慑。
白丽雅脸上阴晴不定地笑着,
“你帮苟德凤作假,拘留十五天;
要是让公安局知道你欺辱女同志,会不会判十五年?”
苟三利没好气地喊,
“谁?谁欺辱女同志了,我怎么欺辱女同志了?”
白丽雅冷哼一声,
“你和我妈没办证就在一起住,就是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我妈是烈士遗属,你敢跟烈士的媳妇搞三搞四,你猜国家会怎么处理你?”
说着,把扔在地上的那条鲜艳夺目的确良花裤衩子用脚尖挑起,
语气不急不徐,却字字戳心,
“这裤衩子就是铁证。”
那对在全村现眼的裤衩子,丝滑地划出一道弧线,搭在苟三利脚面上。
苟三利像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跳着脚飞快地抖掉,
“我们那是正式办了婚礼的。
全村人都……都都可以作证,连…连郝建国,都…都,来喝喜酒了!”
白丽雅轻哼了一下,
“你别忘了,公社刚刚撤销你们的结婚申请。
你们结婚不合规矩,才会被撤销。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把你之前那些事儿告上去,你说县公安局会怎么处置?
听说~”
白丽雅故意停顿,悠悠地拉长声线,
“听说上面对作风问题抓得特别严,正缺典型。
要是证据确凿闹上去,最轻也得抓进去关个十年八年,这辈子就完了!”
其实没这么回事,白丽雅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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