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招考的考题。”
老周神色一凛,拽她到空旷无人处,一双眼睛探寻地看着她。
发觉她平日里沉静的眼睛里,此刻凝着明显的焦灼。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白丽雅补充了一句,
“我不知道是什么考题,但可以肯定,考题是写一篇文章。”
老周闻言,双眉紧拧,皱出了川字纹。
事不宜迟,白丽雅把自己在路上想到的办法和盘托出。
“组长同志,我有一个办法。
如果现在更换考卷,劳民伤财,还会打草惊蛇,幕后之人有可能再伸脏手。
但可以增加考题。原来一篇作文100分,我们增加题目后,作文降到只占40分。
这样,就算有人提前知道题目,或者,有人干预作文的阅卷评分。
浑水摸鱼的人,也没办法只凭一篇文章就入选教师。”
老周同志怔愣一下,接着,眼睛倏地亮了,看向白丽雅的目光满是激赏和惊叹。
他一拍手,
“好办法!太妙了!我这就向县教育局汇报。”
说着,他又关切地问,
“小白同志,你的母亲来公社……”
白丽雅一摆手,
“没事,我能搞定。我一定会按时参加这次考试。”
老周同志放心了。
洞悉泄密、又想出这般对策,聪明成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被报名一事难倒。
眼看就要考试了,如果让人看到,文教组组长和考生来往,恐怕会招惹闲言碎语。
两个都是七窍玲珑的明白人,简单作别,便各自忙去了。
与老周组长分开,白丽雅向香油坨子村走去。
眼前最要紧的是重新拿到考试的入场券。
文教组的同志就算再同情她,程序上也无法越过“家长反对”这一关。
上一次,在缺少生产队证明的情况下能成功报名,多亏了出黑板报这个任务。
这次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吗?多半没那么凑巧。
突破口还得从根子上找。
苟长富找她的家长,她就去找家长的家长。
不如在姥爷他们村报名,正好自己在香油坨子还有俩熟人。
如果通过他们搭桥找到生产队,开出证明来,手续上就没有缺陷了。
白丽雅一路来到香油坨子村。
进村前,她从空间里拿出刚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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