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量的身份,来做一些事,说一些话。林逍这个名字,负担太重,污名太多。”他指了指桌上的诗笺和账目,“这些,总得有个名头才好卖,不是吗?”
果然!崔清月心中最后一丝怀疑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是震惊,是恍然,或许……还有一丝为眼前这个男子所背负的沉重和那点狡黠的无奈,而生出的细微的……心疼?她立刻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你…做这些,开店铺,弄诗笺,甚至今日诗会……都是为了赚钱?”她问,语气缓和了许多,连自己都未察觉。
“钱是手段,不是目的。”林逍摇头,神色认真了些,“我需要立足,需要力量,需要话语权。在这个世道,没有这些,什么也做不成,什么也护不住。”他顿了顿,看向崔清月,意有所指,“包括…弥补一些过错,偿还一些亏欠,守护一些值得守护的东西。”这话说得模糊,却让崔清月心头一跳,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夜的误会,以及他翻窗离去前那句低语。
她避开他的目光,端起水杯掩饰。水已微凉。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林福惊慌的声音响起:“少爷!少爷!不好了!崔府…崔府来人了!好几个,气势汹汹的,说要见您!已经到门口了!”
屋内的气氛瞬间凝滞。
崔清月脸色一白,猛地站起:“是我父亲!他定是知道了……”她夜间出府,或许已被察觉。
林逍却似乎早有预料,神色平静。他快速将桌上有关“青莲客”的草稿和诗笺设计图收起,只留下一些看似寻常的账目和杂物。然后对崔清月道:“崔姑娘,烦请你暂避内室。今日之事,你只当不知。令尊那里,我自有应对。”
“可是……”
“放心。”林逍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那眼神中的沉稳和自信,让崔清月慌乱的心莫名一定。她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抱起披风,躲进了用布帘隔开的简陋内室。
林逍整理了一下衣袍,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起那副略带惫懒、玩世不恭的表情,走到院中,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四个崔府家丁,灯笼映照下,脸色不善。为首的正是白日跟随崔仁礼去卫国公府的那位冷面管事。几人手中并未持械,但气势逼人。
“林公子,”管事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语气生硬,“深夜打扰,实属冒昧。奉我家老爷之命,请公子过府一叙。关于白日曲江诗会,公子那首‘妙诗’的出处,我家老爷有些…疑问,想向公子请教。”他特意加重了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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