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走了进来。
两日前真定城外一战,二人一攻一守,皆负战伤,原本此时还在养伤,听闻通州告急,便立刻赶了过来。
“你们伤势未愈,能行?”李景隆打量着二人,眉头微蹙。
“无妨!”
“大将军放心,便是拼了这条腿,也定守住通州!”
二人语气铿锵,毫无退缩之意。
“不妥,”李景隆摇了摇头,“还是我亲自去吧!”
平安与盛庸于他而言,与通州粮仓同等重要,哪一个都不能有失。
“少主,您的身子...”福生刚要劝阻,便被李景隆挥手打断。
虽说体内余毒已清,但身子尚未痊愈,可大敌当前,他已顾不上这些了。
“大将军乃三军主帅,岂能亲涉险地?”耿炳文一愣,连忙劝阻,“您坐镇真定,老夫代您前往便是!”
众将也纷纷附和,谁都不愿让主帅亲赴险境——南军主帅若再有闪失,那可真是天塌下来了。
“我意已决。”李景隆目光扫过众将,语气坚定,“我需三人随我率领五万精兵,连夜驰援通州。人选由耿老定夺,真定安危便拜托耿老了!”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向外走去,瞥见平安与盛庸欲上前,当即沉声道:“你们两个给我老老实实留下养伤,休要多言!”
话音落时,人已踏出大厅。
一炷香后,西门城下。李景隆手持银枪,身骑白马,正与五万精兵会合。
耿炳文率众将前来送行,队伍中还有被人从被窝里揪出来、硬架上马鞍的监军王忠,此刻仍带着几分睡眼惺忪。
“大将军!深更半夜的,这是要往哪儿去啊?”王忠打了个哈欠,满脸不情愿地瞪着李景隆。
方才他已问过不少人,但却个个对他不理不睬。
只因他屡次对李景隆不敬,如今在南军中早已成了众矢之的。若不是碍于他监军的身份,怕是早被人扒了皮。
“公公不是最爱监督军务?不是总催着本帅攻打燕逆?”李景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扫过整装待发的五万精兵,“今夜便随本帅亲自上阵杀敌!”
“出发!”不等王忠反应,李景隆已扬声下令,“斥候先行,速往通州!告知守将,务必死守!粮仓若失,提头来见!”
话音刚落,一名身着夜行衣的斥候翻身上马,马蹄声脆响,如离弦之箭般冲破夜幕,直奔通州方向而去。
一旁的福生见状,扬手一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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