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这份情谊,沉重而真挚,李景隆默默记在了心里。
“吕文兴在押解你入京的途中,没有难为你吧?”沉默良久,李景隆转移了话题,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
事已至此,再多感慨也无济于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暗中派人守着宁王府。
毕竟京都算是他的“地盘”,护一个人的周全,还能办到。
“没有,他不敢。”朱权笑了笑,拿起茶壶为李景隆续上茶水,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他心里清楚你我之间的关系。”
“想来上次在北境吃的亏,他还没忘。”
可李景隆听了,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他与吕文兴打过几次交道,深知此人胸狭隘,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按常理来说,正因为知道朱权与自己交好,吕文兴才更该借机刁难,以泄往日之愤,怎么会乖乖收手?
这里面,恐怕没那么简单。
“景帅可是想到了什么?”朱权察觉到他神色不对,放下茶壶,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李景隆回过神,扯出一抹笑意,没有多言。
但心里已经打算回去后就让福生加派人手,暗中盯着宁王府,一旦有任何异动,立刻回报。
...
次日午时,乔装打扮的徐辉祖突然来到了晚枫堂。
文渊阁内,李景隆刚处理完府中琐事,抬头便看到徐辉祖快步走进来,脸色凝重得吓人。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开门见山:“出事了?”
他太了解徐辉祖了,若不是出了天大的事,绝不会在这个敏感时期冒险跑到栖霞山来见他。
“是关于北境和你的事。”徐辉祖双手抱拳行了一礼,脸色比刚才进门时还要凝重,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李景隆心中一沉,当即示意福生守在文渊阁外,严禁任何人靠近,随后带着徐辉祖快步上了三楼书房。
待房门关上,他才转身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昨夜去见宁王朱权了?”徐辉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迟疑着问了一句。
见李景隆点头承认,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担忧:“你不该去的!”
“现在这个时候,你和宁王走得越近,越会给人留下把柄!”
李景隆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锁:“究竟出了何事?!”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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