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伯父派往梁山故地的齐霄奎,武艺究竟如何,能否与燕青匹敌?”
高俅仰头大笑,声震屋瓦,语气满是自负与笃定:“此人姓齐名霄奎,乃终南山修道之士,得名师真传,一身炼气功夫深不可测!他的手段,我曾亲眼所见,寻常武林高手在他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无;燕青的能耐,我亦了然于胸,不过是些江湖伎俩。二人相较,燕青远非其敌手,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燕青之能,不过是在江湖草莽中逞一时之快,未曾遇上真正的顶尖高手!若二人在擂台上狭路相逢,燕青最多撑过十招,便会被齐霄奎毙于掌下,绝无生还之理!”
高俅话音刚落,又补充道:“纵使齐霄奎偶有不敌,你与薛雕率领的五千官军亦可趁机合围,箭矢齐发,刀枪并举,务必将李俊、燕青等贼寇斩尽杀绝,不留丝毫隐患!”
言毕,高俅斜倚太师椅,手指捻着颔下花白须髯,眼底藏着阴鸷与得意,向高源大肆吹嘘齐霄奎的能耐,言辞间尽是浮夸:“那齐霄奎乃终南山得道修士,一身武艺深不可测,更有天蚕丝软甲护身,刀枪难入!寻常江湖好手在他跟前,连三招都走不下来,不堪一击!此番派他前往梁山,正是要借他之手,剪除梁山余孽,为我高家出一口恶气!”
高源听得双目放光,对高俅的话深信不疑,脸上堆起谄媚笑意,连连躬身逢迎:“能入伯伯法眼之人,定然是天纵奇才!如此一来,梁山余孽已是气数将尽,李俊、燕青那伙贼子此番必是在劫难逃!只需擒得他们,楚州、湖州失窃的金银财物,何愁不能尽数追回?侄儿的冤仇,亦能得报!”
高俅闻言,面露满意之色,当即起身趋至案前,提起狼毫笔,蘸饱浓墨,挥笔疾书。墨汁淋漓间,一封盖有太尉府大印的书札已然写成。他抬手将书札掷予高源,厉声道:“携此手札速往楚州,传我号令,令楚州太守胡琅、统制薛雕悉听你调遣,务必将前往打擂的梁山余孽一网打尽!尤其要紧盯李俊、燕青、童威、童猛四匪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得有误!”
高源双手接过书札,如获至宝般紧紧攥于掌心,胸中复仇之火熊熊燃烧,急切难捺。他不敢有片刻耽搁,匆匆在府中用过午膳,便即刻翻身上了一匹追风快马,挥起马鞭,骏马长嘶一声,四蹄翻飞,踏着漫天扬尘直奔楚州而去。
高源一路马不停蹄,晓行夜宿,风餐露宿,不敢有丝毫停歇。历经两日夜风尘奔波,终于抵达楚州城外。只见楚州城门紧闭,守军戒备森严,显然是因府库失窃之事加强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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