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和马天赐是什么关系?马天赐为什么杀乔轻轻?”
马父马母,乔父乔母死人面面相觑,皆是沉默不语。
四个人,四张脸,都是欲言又止,难以言说,羞于启齿的样子。
难不成——
晏同殊敏锐问道:“二人可是有私情?”
被晏同殊一语道破,乔家父母也不做隐瞒了。
乔母擦了擦眼泪:“府尹大人,我女儿冤啊。我女儿才十六,年纪轻轻,花容月貌,更是小有名气的小才女,书画更是一绝。但是他马家——”
说到马家,那原本止住的眼泪又控制不住了:“他马家素来和我们乔家不对付,居然派他们的儿子勾引我们女儿,拐我们那不懂事的女儿私奔。我们不愿验尸,只想入土为安,为的是保住轻轻的清誉啊。她已经死得够惨了,我这个当娘的,不能让她死了也没个好名声啊!”
乔母还没说完,马家人就要反驳,晏同殊一个凌厉的眼神看过来,马家人闭了嘴。
晏同殊说道:“一个一个说。”
“是。”马父低着头,但语气中仍然充满了不服气。
晏同殊语气沉稳:“你们和马家有什么恩怨?”
乔父安抚着乔母,接过话头:“回府尹大人,我们乔家在城东有一家租上传下来的制衣铺,铺内养着有四个裁缝。再加上我和我夫人两个人祖上传下来量体裁衣的精湛手艺。这生意本来是红红火火的。
没想到,约莫三年前,马家瞧着我们生意红火,把对面租了下来,也开了一间成衣铺,还抢了我们店里的两个老师傅。低价抢我们家生意。府尹大人,你说有马家这么做生意的吗?我们乔家咽不下这口气,也开始降价。从那开始,两家结了仇,我和我夫人发誓,和这马家势不两立。”
晏同殊看向马父马母:“是这样吗?”
马父撇撇嘴:“我们两家生意上的竞争约莫是这样。但是府尹大人,这不能怪我们啊。我们家原来的店铺开不下去了,只能另谋生路,那乔家那条街生意好,我们想活下去,只能换地方重新开业。”
晏同殊扫了马父一眼:“马天赐可有刻意勾引乔轻轻?”
“绝对没有!”
马父斩钉截铁道:“府尹大人,我承认,我为了活下去,保住我们马家的生意,做事确实有那么一些不地道。可生意场就是这样,不讲仁义只讲利益。但是我儿子天赐可不一样。
他性格温和,为人良善,连只蚂蚁都不舍得伤害。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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