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这之后,马公子便时常和女儿偶遇。女儿也渐渐和他亲近了起来。”
乔母听完,脸上愠色消了一半:“这么说是他引诱的你。”
“不是。”
乔轻轻小声反驳道:“是偶遇。”
乔母本来怒气已经降了许多,又被乔轻轻这副为马天赐开脱的模样激怒了:“我不管你们是偶遇,还是他主动引诱你。总之,我们乔家决不和马家结亲。从今天开始,你就和那姓马的断了。”
乔母对乔轻轻伸出手:“他是不是送了你一只金镯子?”
乔轻轻点头。
乔母:“交出来,还有其他的,全部交出来。母亲替你全部还给马家。”
乔轻轻将镯子拿了出来,又舍不得,乔母伸手去抢,乔轻轻抓着镯子不放,乔母一个凌厉地眼神杀过来,乔轻轻柔弱地放了手。
她弱弱地说道:“母亲,其实马公子挺好的。”
乔母呵斥道:“闭嘴!你这几日给我在家里待着,好好反省,不准出门。”
然后,乔轻轻被勒令禁止出府。
乔母亲自从乔轻轻屋里搜出了马天赐给她的情书和礼物,全部打包送回了马家。
这下,马家也知道两人的私情了。
乔轻轻和马天赐被关了一个月,这才放人出府。
那天,宏文寺烧香。
乔轻轻一个人在树下挂祈福带,马天赐走了过来,拦住乔轻轻,诉说思念。
乔轻轻眼眶红红的,却坚定拒绝了马天赐:“你走吧,父亲母亲不让我们在一起,我……我不能对不起他们。”
“轻轻!”马天赐冲了过来,抱住乔轻轻,“轻轻,你怎么这么无情?我们不是说好了长相守,莫相忘吗?轻轻,我不信你对我这么绝情。”
马天赐抓住乔轻轻的小手,放在胸前:“轻轻,你听听我的心,它在说爱你。”
乔轻轻被吓到了,推搡着,马天赐见她抗拒,伸长脖子去亲她,把乔轻轻吓坏了,推开他就跑。
乔轻轻在前边跑,马天赐在后边追。
来到僻静处,马天赐忽然拿出乔轻轻的肚兜:“轻轻,你要是再跑,这肚兜明儿个可就出现在你诗画会的朋友面前了。”
乔轻轻吓得脸色苍白:“你怎么能这样?这肚兜是你趁我外出采买时,从我这抢的。不是我给你的。”
马天赐将肚兜放在鼻尖嗅着:“轻轻,这肚兜上可有你的小字呢。”
乔轻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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