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马两家人均摇头表示不知。
乔母问:“那马天赐是在我女儿死后两三天才自尽,是不是自己买的?”
晏同殊表情平静,目光审视堂下几人:“这种剧毒药物,官府管理极为严苛,只有少数几家药铺有进货售卖资质,并且每批进货都有严格的登记,本官只需要派人去登记的几家药铺询问,查阅账目立刻就能知道是谁购买。到时,问而不答,答而不尽,对公堂隐瞒,杖三十大板。”
晏同殊举起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案上。
啪!
如一道惊雷响起。
乔父身子打了一哆嗦:“我说我说。府尹大人,那毒药是我买的。”
晏同殊声音冷冽:“继续!”
乔父脸色煞白:“轻轻与那马天赐私奔后的第三日,我偶然查到了二人藏在哪里,便买了药去找轻轻,告诉她,她私奔行为令家族蒙羞,让她自我了结。”
“什么?”
乔母扑到乔父身上,抓住他,满眼难以置信:“你疯了不成?你居然买毒药给轻轻,让她自杀?乔阗,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乔父别开头,躲避着乔母的视线:“不顾名誉礼教,和男人私奔,这事传出去,简直是丢人现眼。皓儿(乔轻轻哥哥)要参加今年的科举,难道让他被人耻笑,取消科考资格吗?”
乔母歇斯底里地大叫:“那你也不能让轻轻去死啊!”
乔母哭喊着,拼命捶打乔父,乔父心中有愧,也没躲避,只是任由他殴打。
晏同殊厌恶地看了乔父一眼,为了礼教两个字,想逼死亲生女儿,狗东西。
晏同殊招招手,让衙役过来,说道:“乔轻轻和马天赐是在文正身家中私会,你去将文正身带来。”
吩咐完晏同殊又找来另一个衙役,让他将乔轻轻的贴身丫鬟桃红带来。
衙役:“是。”
吩咐完,晏同殊再度敲了敲惊堂木:“安静。”
乔母这会儿也打累了,伏在乔父身上低声啜泣。
晏同殊问道:“当时,是谁第一个发现马天赐和乔轻轻死亡的?”
乔父:“是一个小偷,等我收到消息赶到的时候,我女儿尸体都已经硬了。”
晏同殊:“二人死状如何?小偷又在何处?”
乔父:“小偷大声呼喊‘来人,死人了’,街坊围观时,小偷已不知去处。当我们赶到的时候,马天赐趴在桌子上,七窍流血,脚边有半坛摔碎的酒,手里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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