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无情……”
想到这,掌心的血流又迅速蜿蜒下流。内侍回话,陆预分明喝下了那酒,且还是一整壶。
这么烈的药,若不在三个时辰内与女子欢合……容嘉蕙忽地面色煞白。
与陆预行事的那女人到底是谁?
指间的痛到底比不过心尖的痛,容嘉蕙眸色渐暗,死死咬着唇瓣,面色煞白。
她入宫后,他五年未曾娶妻。后来她暗暗听闻,他拒绝了长公主给他相看的所有婚事……
难道他不是还在等着她吗?却为何又对她如此冷漠?
容嘉蕙浑身失了气力,跌在地上。掌心的疼痛未唤回她的神智,目光依旧痴痴盯着男人离开的那处。
*
阿鱼对京城的气候适应得很快,这几天身子早养好了。兰心也被她缠得没辙,干脆道:
“娘子,奴婢也没上过学,还是长……夫人怜惜奴婢,这才学了几个简单的字。”
“女子学这些也就够了。”
阿鱼看着桌案上的白纸黑字,皱了眉。她自幼学什么都很快,兰心教她的官话她学的差不多了,很多都能说出口。
至于学字,阿鱼看着“一,二,三……十,人,大……”这样的字,又想起那时夜晚瞅见夫君的书册,那上面密密麻麻,字好像不长这样。
“多谢兰心姑娘,过两天我再问问夫……世子吧。”阿鱼道。
“世子日理万机,哪里有空管这些东西,明日奴婢教你绣花吧,绣些衣物鞋袜,这才是女子的本分。”
阿鱼没有反驳,点了点头。她也会做衣物,但仅限于能穿的粗布短衫,方便做活。
这里穿得戴得皆是过去她在大户人家才能见到的。广袖云履,好看是好看,但她不敢想象自己穿着这去打鱼的模样。
阿鱼在正房外等了一天,恰在天色将暗时,等到了陆预归来。
“世子!”这回她唤对了称呼,夫君应该不会再介意了吧。
陆预同青柏不知吩咐了什么,这才走向她。
“可用饭了?”陆预进房,早有下人将屋中点得明如白昼。
阿鱼点头,自顾自坐在他对面。
“夫君,上回你有事,阿漾都没同你好好说说话。”
她指得是那日清早自己离开的事。
陆预挑眉,放下手中的书册,示意她说。
阿鱼心里甜蜜蜜的,慢慢道:“阿漾从兰心姑娘那里学了不少字,夫君看看阿漾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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