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儿回京时,皇舅父就已知晓,故而母亲不必担忧。”
他将人带入府中,进宫面圣时,数道折子直接劈头盖脸朝他砸来。
可那又如何?他陆预做过的决定,他不后悔。
“本宫不允!就算宫中不发难……京中包括香浮宫那位,又如何看你,你自己不要脸面,本宫还不要脸面吗?”
长公主气得有些心梗,本质是因为谁她心里清楚,她不能怨容嘉蕙,不能怨那个已死的狐媚子,便只能将火气撒阿鱼身上。
“且她不过一个乡野渔女,你向来眼光高,竟看上那等粗鄙之人?”
像不像容惠妃之事且二说,将一个吴地村女带回来,就是在明目张胆戳她肺管子。若那老虔婆知晓,指不定怎么笑话她。
当年便是那老虔婆找来了吴地的村女,这才将她的日子搅得一团糟。
“母亲错了。”陆预上前沏了盏茶奉给长公主,面色凌厉道:“上回儿已说过,不过一个玩意儿。”
“母亲堂堂公主之尊,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长公主被他气得心梗,将要开口,又听陆预道:“儿子知晓母亲忧虑,但儿并非父亲。”
“罢了罢了。”长公主抿了口茶,悠悠道:“你有分寸便好,莫忘了你是要娶亲之人。”
“自然。”
……
在兰心的安慰下,阿鱼渐渐缓和过来。但她多少还是对今日的事心有余悸。
“兰心,我听夫君他妹妹说,府中还有什么殿下?”阿鱼知晓殿下是传说中高不可攀的贵人,除了皇帝陛下,就是殿下最大。
可夫君说府中向来行商,哪里有什么殿下?
没有世子的安排,兰心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安慰道:“娘子听错了,殿下都在宫中,咱们府中哪里有什么殿下。”
阿鱼认同点了头,“也是,我这样的身份,哪里能见到什么宫中殿下?”
兰心没接话,默默担忧起自己的前程。眼下她照顾这姑娘,便不可能再回金明院。
一连几日,院中再没什么动静。等到阿鱼再看见陆预时,已是三日后。
二人先温存了一阵,陆预穿好衣衫,对她道:“往后爷带你出去住。”
“啊?”阿鱼诧异看他,没想到事情严重到了这等地步。夫君与家里吵了一架,竟然闹到离家出府的地步。
阿鱼心底微沉,有些惴惴不安,“夫君,是因为我吗?”
陆预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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