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纷纷怨声载道。
皇后有些不悦,对内侍道:“先寻太医,再去告知蔡指挥使和陆府尹,惠妃身子不适,吩咐些人护送惠妃去附近佛恩寺暂作修养。”
陆预听人禀报时,凤眸微眯。
容嘉蕙闭上眼眸,端正坐在马车里,鲜红蔻丹深深堑入肉中。
容嘉婉担忧看向她,忍不住开口道试探:“姐姐,万一……万一陆世子……”
“本宫都如此明目张胆,便就是要做给他看。”
“本宫想知晓,旧爱与新欢相见,他会如何做?”
“若本宫真要动手,本宫想赌一把,看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杀了本宫,还是为本宫杀了那个赝品。”
“他知晓,他从来都知晓,本宫不喜旁人与本宫穿同样的衣服,用同样的东西,更何况是共用同一张脸!”
容嘉婉还是有些担心,姐姐亲自出手,若是事发后连累家中……
容嘉婉心惊肉跳,试图制止:
“此举实在太过冒险。若是,若是结果并非姐姐所想——”
“不可能!”
容嘉蕙陡然睁开眼眸,笑得狰狞又苦涩,“你也不必如此虚伪,大不了,你现在就下车,去向皇后揭发本宫与陆预的私情!”
“如此,妹妹你也算有功之人,陛下定会为妹妹指一门叫母亲满意的婚事!”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容嘉婉惊道。
“不是这个意思?”容嘉蕙盯着她眸中闪过嫉妒与恼恨,“本宫自有分寸,连累不到你!”
“左右为了一家子荣辱,本宫早就受够了,大不了!被发现后,本宫就与他同归于尽,外臣欺辱宫妃……你说他那个好舅舅会怎么做?”
容嘉婉被姐姐这疯狂的想法吓住了。
殊不知,从那日给陆预下药未遂,李含抓到把柄威胁她开始,高高在上的惠妃娘娘就彻底疯了。
……
晌午,佛恩寺。
得到陆预的传信后,青柏当即拍响了厢房的门。
这事确实棘手,连他也没想到,这幕后黑手竟然是容惠妃。怎么她不为难世子未来的妻宁陵郡主,反而为难一个通房。
且容惠妃过来,世子派的那些暗卫便不能直接动手。
世子吩咐过,他如今抽不离身,无法时时刻刻盯着阿漾姑娘。对于阿漾姑娘而言,此番惹不起但躲得起。
他的任务就是速速带人下山,避开容惠妃的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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