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转了一圈,十分无奈:
“娘,您看看,我这不是没缺胳膊少腿嘛,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出门我心里就有数了。爹不过是叫我去探望郡主,这本不是什么危险之事,谁知道郡主出了事啊。还有,赵姑娘是无辜的,她走的时候郡主还在呢!要是她做了亏心事,还敢回去吗?都是误会。”
大夫人就是看银莲不顺眼,哼了声:“好在那丫头回了家,跟咱们没关系了。我一看她那双狐媚子眼,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跟勾引你爹的那几个狐狸精一模一样。”
徐季鹤目瞪口呆:“她?狐狸精?您是去庙里上香多捐了一两金子,佛祖给您的眼睛开了光吗?赶明儿四五月份您去旱地里,瞪着您这双眼一看,天上保准儿哗啦啦地下雨——旱魃都被您这照妖镜给照出来了!”
大夫人又气又笑,挥手打了个空:“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小孽障!”
徐季鹤脚底抹油溜了:“爹叫我,您继续烧香吧,替我也烧一柱,爹许是要骂我呢。”
然而徐太守把他叫去书房,并不是要骂他。
房内燃着名贵的安神香,两个美貌侍妾依旧在榻边侍候。徐季鹤入了座,侍妾就退下了,徐太守捋着一把美髯,目不转睛地端详着儿子。
这目光比大夫人还让徐季鹤毛骨悚然,小心翼翼地道:“爹,可是我犯了什么错?”
徐太守依旧在看他,越看越满意,想来亲家那边也是满意的。
他有五个儿子,就属这个老四长相最俊,还是嫡出。他的长子徐孟麟虽文武双全、沉稳端厚,却有一件不好——那张脸尽挑父母缺点长了,大鼻子小眼睛歪嘴巴,还是个麻子。老四和他一母同胞,但尽挑父母优点长,从小带出去,人人都夸这孩子生得漂亮。
“你大哥那边来信,他的婚事有些棘手,卓将军的千金嫌弃他相貌不好,不愿嫁他,所以才拖了这么久。再拖下去,我怕卓家悔婚,就想叫你再出一趟远门,代表我们徐家和卓家调解调解,再送些礼物。本来这差事轮不到你,但你二哥三哥都在任上,幼蝉年纪太小,只得你去跑一趟了。”
“爹,您让我去京城?”
徐季鹤兴奋起来,他从没去过京城,只听家中的宾客常说那里繁华,有宝马香车、能人异士,还有比他们家更富丽堂皇的宅院。
“你连大牢都进过,京城又算什么?”徐太守宽慰他,“你放心,这次爹给你带上足够的人手,咱们虽不大摇大摆地去,却也不会扫徐家的面子。我写了一封信给卓将军,你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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