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叫了几声。
“别看了,还没吃饱?”她一巴掌拍在小狐狸脑门上,“孩子凉了你知道奶了,人家走了你想起卖好了。”
话虽如此,叶濯灵还是买了个三鲜包子,和汤圆对半分,慰劳它这一路的良好表现。
姐妹俩租了辆马车,日夜兼程,在十月底赶到了雍邑城郊。
车夫给叶濯灵指了个方向,说这里就是雁回渡,离西城门二十里,五月中旬虞旷将军在这里和朝廷军展开激战,他和几个亲信被人削了脑袋挂在城头,挂满了九九八十一天才草草下葬。好在朝廷军没有烧杀抢掠、欺负百姓,平了叛就火速北上,去边疆抵御赤狄了。
车夫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虞将军率领十万邰州军从青邑赶来,只见他身披银甲,腰悬宝剑,威风凛凛不可一世,那双豹子眼一瞪,便瞪死了朝廷来叫阵的先锋。双方苦战三天三夜,雁回渡血流成河,忽有一颗火星从天而降,砸在了虞将军的军营内,致使军心大乱。朝廷军瞅准时机,放火烧了芦苇荡,您眼前的这片焦土,就是当初乱兵惨死之地。
“来,我们再往前走啊,小心脚下石头,前面就是邰州军的军营故地。虞将军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大人物,生于永安十三年,泰元年间被世宗皇帝封为柱国将军,有一女进宫为妃,诞下皇三子,也就是先帝,传闻他是被大柱国身边的燕王暗杀的,可想而知,虞将军和燕王殿下战场相见,那是分外眼红……”
叶濯灵忍不住道:“您原来在茶楼里说书吧?”
“您觉得我说的好,再给几个铜板呗。我专走繁城到雍邑这一路,有人来祭拜虞将军,我都带他们来这转一转,赚顿饭钱。”
“还有人来祭拜他?不怕官府让他们连坐吗?”
叶濯灵好奇。
车夫道:“您有所不知,自古抄家砍头,分了家的同族不抄,祭田祠堂也不抄。虞家是邰州的世家,同姓旁支少说有一两百,虽说关系远,但人死了,总要来给他上柱香吧?再说虞将军生前颇有人望,来墓前凭吊他的老兵也有好几个呢。朝廷若是连这个也管,怕是没人手去平各地的乱了。就说那北疆云台城的韩王,割据一方,暗中和虞将军结盟造反……”
“等等!什么韩王,什么割据一方?”
叶濯灵不料听书听到自家头上了,却也没法说她爹是冤枉的,只能道:“您这又是道听途说了,您没去过堰州,怎么知道韩王爷和叛军勾结?”
车夫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虽然没见过韩王,但邰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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