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调教下人。我既嫁进你家,便会把二老当成自己的父母来孝顺,至于这安静嘛,我性子活泼,却也知道该闭嘴的时候闭嘴。”
陆沧冷笑,她知道个屁!这张嘴叭叭叭的,现在就该闭上!
他又道:“如此再好不过。至于我,是个肤浅的俗人,就喜欢相貌出众、性子活泼的。梁州没什么风趣佳人,所以我对女色无甚兴趣,来京城交游后,方知坐井观天。温香软玉在怀,诗词歌赋在耳,与红粉翠袖调风弄月,实为人生一大乐事。”
叶濯灵轻微地“嘶”了口气。
什么洁身自好、不近女色,这分明是个比陆沧那禽兽还恶心的伪君子!世上哪有贤惠安静又妖娆风趣的女子?她就没见过这么既要又要、大言不惭的男人,自己长得和倭瓜成精似的,还想娶个美人儿,她真是看错他了。
身边的褥子一陷,却是“徐孟麟”挨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捏住盖头的下摆,似要一睹她的真容。
叶濯灵骑虎难下,拍掉他的手,一面暗骂他祖宗三代,一面往他肩上倚去,娇滴滴羞答答地道:
“不怕公子笑话,我隐姓埋名来到京城,在广德侯府做婢女谋生,家里那位侯爷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府里但凡是长相周正的丫鬟,都被他调戏过。我因略有姿色,又是嫁过人的,他说我自有一段风流体态,我不愿与他纠缠,可他就像那见了骨头的狗,巴巴地贴上来,说要抬我做妾。我不理他,他背地里给我起了个诨号,叫做‘赛妲己’,说我比他那天仙般的夫人还勾人!”
“你有几条尾巴,敢叫赛妲己?!”
陆沧登时勃然大怒,再也忍不住一把拽下她的盖头,恢复本音咆哮出来。
盖头落在喜床上,眼前光线大亮,龙凤高烛照着一张熟悉又狰狞的脸,近在咫尺。
四目相对,叶濯灵的脑子空白了一瞬,茫然地甩了甩头,又揉了揉眼睛,怎么出现幻觉了?
可这声音……
“那姓崔的碰你了?”陆沧掐住她的双肩,恶狠狠地道,“我杀了他!”
叶濯灵如梦初醒,圆溜溜的杏眼越睁越大,脸颊惨白如纸,嘴唇褪尽血色,牙齿开始咯噔咯噔地打颤,心跳快如擂鼓。她好像被人扼住了脖子,完全喘不上气来,突然,气流通了,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子往上一蹿,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在喜床上,再无半点声息。
陆沧僵住,他不会把她当场吓死了吧?
他赶紧去摸她的脉搏,她的心脏还在跳,可鼻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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