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你那未曾谋面的婆婆也姓李。”
“他把信寄给你了……”叶濯灵恨不得把那个老胖子大卸八块,他还说从不当着病人的面撒谎!难怪他表现得不情不愿还向她收钱,就是怕她获得消息太轻易,从而起疑心。
刹那间,她想明白了这回事,塞扁鹊得陆沧指使骗她来京城,陆沧一直闭门不出,坊间还流传着他被弹劾的消息,就是他在使障眼法迷惑她。他让她放手一搏,先去宝成当铺暴露行踪,然后暗中监视伺机而动,就在她自以为大功告成之时,将她一举擒获。
她奔波三千里没遇到追兵,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派人追,而是提前设下关卡,放线钓鱼,把她钓来了京城。更糟糕的是,赛扁鹊暗示她哥哥还活着,可能只是让她上钩的假话……
可恶,这禽兽看书长学问了!
“银莲也是被你骗来京城的,徐家的家丁里有你的眼线!”
叶濯灵想起那个瘦削的青衣家丁,她第一次和银莲在街上见面,就是那人抢先答话;后来在徐家她想和银莲谈事,不停地有人来打扰;在卓小姐的闺房外,也是一个家丁把银莲喊走了。
她太掉以轻心了!
陆沧谦虚:“我只是照葫芦画瓢,骗人的功夫不及夫人万一,若非徐太守和我做了交易,恐怕我已背上乱臣贼子的骂名被押下诏狱了。这仿出来的信,我写了三遍才派人送去徐家,唯恐被夫人瞧出端倪,可夫人体谅我运笔辛苦,丝毫不疑,真叫我受宠若惊。夫人不知,我半路截了徐家的轿子,好容易才忍住没把你揪出来,看看你脑壳是不是被撞坏了,要不怎么这般容易就着了道?”
叶濯灵的双眸几欲喷出火来,两个月不见,他的嘴怎么也变得这么厉害了?
她一时间越想越气,脸也越来越红,鼻子乍一酸,忙把眼睛睁到最大,就怕控制不住掉下泪来,故作从容地坐回凳上,扬着下巴翘着鼻子挺直脊背,大声道:
“谁是你夫人?我要嫁的是徐孟麟,徐家的嫡长子。你截了徐家儿媳妇的花轿,做这种缺德事小心遭报应!”
陆沧看她虚张声势,更好笑了:“死到临头还嘴硬。徐孟麟有几个脑袋,敢抢我的人?他父亲精明势利,岂会被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糊弄过去。你那封信写得不知天高地厚,处处破绽,四十万石军粮看着虽多,你瞎编的时候倒是算算连人带马够吃几个月?征北军七八成都是嘉州军调来的,效命于段家,我叫他们配合溱州军‘呈掎角之势攻入京师’,他们能听我的?徐太守要是看不出有猫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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