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此事非同小可。”陈世美放下平板,“涉及前清官场、家宅阴私,且已波及生人。我等需要做些准备,也需要团队核心人员,尤其是擅长沟通与安抚的薛大家亲自勘查,方可决定是否接手,以及如何着手。当然,无论是否接手,今日谈话内容,我们都会保密。”
周先生似乎对陈世美的谨慎和“专业术语”感到一丝满意。“理解。你们需要多长时间准备?”
“两天。”范剑定了定神,“两天后,我们给您答复,如果接手,再约定具体勘查时间。”
“好。”周先生递过一张只有电话号码的名片,“等你们消息。记住,保密是第一位的。”
离开咖啡馆,晚风一吹,范剑才觉得后背有些发凉。陈世美也面色凝重。
“此事恐涉怨念,且与官非、家运相连,比之前两桩复杂得多。”陈世美低声道,“那对瓷瓶,怕不止是‘念’那么简单。赠瓶的同僚,受瓶的曾祖,其间或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隐情,甚至……冤屈。”
回到家,把情况一说,气氛顿时严肃起来。
李白收起了漫不经心,捻须道:“前清官场,倾轧尤烈。若真有冤魂附着古物,其怨必深。诗词乐理,恐难化解。”
薛媪抱着琵琶,轻声道:“乐可通心,亦可探幽。若其有冤,乐声或能引其倾诉。但……需有承受其怨怒之准备。”
吕布冷哼一声:“有冤屈?那便助他伸冤!若寻得仇家后代,某家替他了结!”
范剑吓了一跳:“吕大爷!都过去一百多年了,哪儿找仇家后代去?而且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是去解决问题,不是制造问题!”
庖丁缩了缩脖子:“这……这比闹鬼吓人多了。俺能做点啥?给他们烧点元宝蜡烛?”
陈世美来回踱步:“关键在于‘诉求’。那‘存在’困扰生人,无非几种可能:一、单纯因移动而‘惊扰’,欲归原位或求安宁;二、有冤屈未雪,欲借生人之事引起注意;三、有未了心愿或执念,与瓷瓶或相关人事相连。须得设法与之沟通,探明究竟。薛大家乐声为引,我与李兄可从旁以言辞试探、安抚,范兄掌控全局。至于吕壮士……暂且作为威慑,非不得已,不可妄动。”
计划暂时这么定下。范剑心里沉甸甸的,感觉这次才是真正的硬仗。他给周先生发了消息,表示团队初步同意介入,需要实地勘查瓷瓶和(如果可能)老宅。
周先生很快回复,约定了后天上午先去仓储中心看瓷瓶。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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