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音波精准地切割在行尸的膝关节或脖颈处。虽然无法立刻切断,但足以让它们的动作失衡、迟缓,为范剑和吕布创造机会。她眉头紧锁,显然在努力控制音波的杀伤力,避免过度消耗自身,也要避开被附体者的要害——虽然这些地行尸看起来已无拯救可能。
李白并未直接攻击,他游走在战圈边缘,目光如电,观察着这些行尸的行动模式和能量流动(以他的境界,能模糊感知到)。他忽然扬声:“范小友,吕壮士!这些尸傀,气机根源似在胸腹之间泥浊之处,与地下秽脉相连!断其根,或可阻其再生之力!”
“胸腹?”吕布闻言,钢管横扫,荡开两个扑来的行尸,随即踏步向前,化捅为刺,灌注全身力气,一钢管狠狠刺入一个行尸的心窝!那钢管竟穿透了腐朽的躯体,从背后露出一截。那行尸发出凄厉的嚎叫,身体剧烈颤抖,伤口处没有大量鲜血流出,反而喷涌出大量黑浊的、带着刺鼻腥臭的泥浆状物质。随着这些泥浆涌出,行尸的动作迅速僵化,最终倒地,彻底不动,躯体也似乎开始加速干瘪。
“有效!”范剑精神一振,有样学样,险之又险地躲开一个行尸的扑咬,将手中木棍狠狠戳向另一个行尸腹部。木棍尖端折断,但也成功刺入,黑泥涌出。
然而,这些地行尸数量占优,且不知恐惧。一个行尸从侧面猛地撞向正在拨弦的薛媪!庖丁一直紧张地抱着保温桶在旁边,见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吼一声“别碰薛姑娘!”,抡起沉重的保温桶就砸了过去!
“砰!”保温桶结结实实砸在行尸脑袋上,汤汁卤肉泼了行尸一身。那行尸被砸得头晕目眩,更重要的是,温热的、饱含人间烟火气的汤汁似乎对它身上的死秽之气有某种克制作用,让它体表冒起丝丝白烟,动作更加迟缓混乱。
陈世美则躲在更远的角落,紧紧攥着手机,既是录像留证(胡半仙提过可以记录战斗过程换额外积分),也是在紧急翻看群里有没有关于“地行尸”的更多弱点或速杀技巧。
战斗短暂而激烈。得益于吕布的悍勇、薛媪的控制、李白的洞察,以及庖丁那出人意料的一击,几分钟后,六个地行尸全部倒地,化作几滩腥臭的黑泥和快速腐朽的残骸。仓库里弥漫着难以形容的恶臭。
吕布拄着钢管微微喘息,不是累,而是对这种“污秽”之敌感到厌恶。薛媪指尖有些发红,连续催发音刃对她负担不小。范剑手臂发酸,心跳如鼓。庖丁看着沾满污渍的保温桶,一脸心疼。
“解决了?”范剑不确定地看向那些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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