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真正与高手切磋过。
手,确实也有些痒了。
“既如此。”
江言坐回原位,嘴角微勾。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师姐若是输了,可别赖账。”
“哈!”
殷月梅大笑,豪气干云。
“老娘一口唾沫一颗钉!”
“走!出去打!”
她拎着酒葫芦,脚步虽乱,身形却如鬼魅般掠出石屋。
……
剑冢空地。
夜风呼啸,卷起漫天灰雾。
殷月梅立于一块巨石之上,红裙猎猎。
她单手握住腰间那柄连鞘长刀。
眼神虽有醉意,但握刀的手,稳如磐石。
“放心,我不欺负你。”
“我把修为压制在筑基初期,不动用灵力碾压。”
“只拼招式,只论意境。”
江言点头。
“公平。”
殷月梅目光扫过江言空荡荡的双手。
皱眉。
“你的剑呢?”
“剑修无剑,如何对敌?”
江言淡淡一笑。
“这满山遍野,皆是我的剑。”
话音落。
他抬手,五指成爪,对着虚空一摄。
嗡!
数十米外,一柄插在泥土中不知多少岁月的锈铁剑,剧烈震颤。
咻!
长剑破土而出,化作一道流光飞入江言掌心。
剑身斑驳,锈迹厚重,甚至连刃口都有些卷曲。
看着就像根烧火棍。
殷月梅眉头皱得更紧。
“你就用这个?”
“看不起我?”
江言没说话。
只是并起双指,在剑脊上轻轻一抹。
混沌剑气吞吐。
嗤嗤嗤。
细密的爆裂声响起。
那层厚厚的铁锈,仿佛遭遇了最锋利的切割,瞬间粉碎、剥落。
如雪花般飘散。
三息后。
一柄寒光凛凛的三尺青锋,显露真容。
剑身如镜,寒气逼人。
原本的凡铁,在这一抹之间,竟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锋芒。
化腐朽为神奇。
殷月梅瞳孔微缩,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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