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凹坑深陷山壁,碎石滚落的声响在死寂的广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烟尘散去,郭寒城生死不知。
江言站在擂台中央,上身赤裸,暗金色的魔纹正在缓缓褪去,但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并未随之消散。
没有欢呼。
只有一片吞咽口水的惊恐声。
……
观战席角落,几个体修弟子缩成一团,面面相觑。
“喂,铁牛,你也是修肉身的。”一名弟子捅了捅身边的壮汉,“刚才那一记‘铁马冰河’,你能扛得住吗?”
叫铁牛的壮汉脸色煞白,拨浪鼓似的摇头。
“扛个屁。”
“那可是浩然气引动的天象打击,带着精神和物理双重碾压。别说硬扛,我就是擦个边,现在估计都得跪在大殿里求老祖宗保佑了。”
他咽了口唾沫,目光死死盯着江言那看似并不夸张的肌肉线条。
“但这江师兄……他不仅扛了,还手撕了。”
“你们看到没?他撕开冰河的时候,就像撕一张厕纸一样轻松。那是人能拥有的力量吗?”
另一边,炼器殿区域。
谭求水殿主激动得胡子都在抖,抓着身边弟子的肩膀拼命摇晃。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那是器道入体!那是把自己当成法宝在练啊!”
“什么叫极致的暴力美学?这就是!以后谁再敢说我们炼器师只会打铁,我就把江长老的画像贴他脑门上!”
长老席上,气氛凝重。
吴天策手里捏着茶杯,指节发白,茶杯早已遍布裂纹。
他死死盯着台上的江言,眼中除了怨毒,第一次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这小子……藏得太深了。”
“本以为他依仗的只是那具人傀和层出不穷的法宝,没想到他自己的肉身才是最大的底牌。”
“刚才那股死气与魔意……”吴天策转头看向姜泰,“姜师兄,太一宗何时有过这等霸道的功法?这不像正道路数。”
姜泰抱着重剑,冷冷瞥了他一眼。
“功法无正邪,人用之则分善恶。”
“江言虽然杀气重,但他杀的可曾有一个无辜之人?反倒是某些人,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养蛊。”
吴天策语塞,冷哼一声,拂袖不再言语。
……
姬瑶雪清冷的眸子此刻却泛着奇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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