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转身,声音低沉)火场尚有余温,李捕头说过,擅入者会破坏痕迹。(停顿,目光扫过白布下的轮廓)况且…那下面躺着的,总得有个说法。
王朝云:(轻声,像自言自语)三个时辰前…他还活着的…就在相国寺门口,拦着我的车,说…说有些“旧事”要告诉老爷…(突然捂嘴)
程颐:(睁眼,目光如电)妇人当街被拦,为何不报官?(转向苏轼)子瞻,治家不严,乃祸乱之始。
苏轼:(眉头微皱,但语气平和)伊川先生教训的是。(走向王朝云,解下自己的氅衣披在她肩上)子霞,慢慢说。什么时候?何人拦车?
王朝云:(抓紧氅衣边缘,声音颤抖)申时…申时三刻(下午4:45)。我从大相国寺为老夫人请平安符出来,一个穿青衣的书生…二十七八岁模样,面容清瘦,左眉角有颗黑痣…他拦在车前,递进一张纸条。
苏轼:纸条呢?
王朝云:(从袖中取出折叠的纸片,指尖发抖)在这里…我只扫了一眼,吓得没敢细看…
(苏轼接过。程颐、蔡京同时起身走近。小坡也畏畏缩缩地抬头)
纸条特写:
粗糙的桑皮纸,用劣墨写着:
“酉时三刻,司马公旧宅后院。携《灰烬录》全本。价三千金。若不来,明日朝堂皆知‘元祐之盟’真相。 ——灰鹊”
蔡京:(轻吹口哨)三千金…好大的胃口。(似笑非笑地看向苏轼)苏公,这“灰烬录”…该不会是您新填的词集吧?
程颐:(厉声)蔡待制!命案当前,休要戏谑!(盯着纸条)“元祐之盟”四字…老夫倒从未听闻。子瞻,你可知?
苏轼:(将纸条缓缓折起,收入怀中。动作很慢)不知。(抬眼,目光扫过程颐和蔡京)但有一点很清楚——有人想用莫须有的东西,敲诈苏某,或者…栽赃。
(远处传来马蹄声和脚步声)
小坡:(突然跳起来,指着废墟)老、老爷!那白布…在动!
(所有人猛地转头)
白布自然没动。但一阵秋风吹过,掀起布角——露出焦尸紧握的左手。指缝间,一角青色锦囊格外刺眼。
更骇人的是,尸体胸口处,压着一片纸。
一片烧得边缘卷曲、但大部分完好的纸。
纸上墨字清晰可辨。
程颐:(眯起眼,一字一顿)“…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蔡京:(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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