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在下席,但下席的左、右席位却又具有极大区别,左席比右席尊贵,左席首位仅次于主位。
在所有的宴会中,这个位置,一般人都不敢轻易去坐,能坐在此位,不仅要有实力,还要有身份、辈分。
这是众所周知的忌讳,所以一进门后,除了即墨外,其他七大圣地的名宿中,只有一个老者走向这左席首位。
倒不是说即墨自大无人,实际上,他骨子里是个很谦虚的人,之所以坐这左席首位,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
这个时候,必须要展现出绝对的强势,才能争取到话语权。
九大圣地的确是在结盟,但结盟之后,总要有一个主事之人,即墨虽不奔着盟主之位,但他想将唐沐龙推上督军的位置,不强势便绝对不行。
可以说,从现在众人在座位上落座的次序,已能够隐约看出结盟后到底谁能说上话,谁又只能做苦力了。
众人盯住即墨,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在场无人会认为即墨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既然如此,他还敢去坐左席的首位,那除了目中无人,年轻气盛外,剩下的原因众人也能猜到。
那同样走向左席首位的老者眼中闪过一道精茫,脚下渐加快速度,跨出的步伐也变大,几步跨出,与即墨相距也不过还剩下半尺。
即墨不慌不忙,依旧气定神闲,步伐稳健,毫无凌乱,仿如未察觉那老者马上便要超越他般。
反观那老者,紧走了几步,身体却是陡的一震,脸上涌上一抹潮红,忙抬头盯住即墨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忌惮。
旋即,他脚下的速度再加快半分,然而,数步踏出,却始终落后即墨半尺,根本无法超越。
又走了几步,即墨整理衣袍,缓缓在左席首位上落座,而后偏头看向主位上的占星圣主,仿如未发现那站在席位前方,脸色难看的老者。
牧寒风看了那老者一眼,抱着地图在即墨身后站稳,藏住眼中的精光,方才他一直落后即墨半步,自然知道那场无形的交锋。
殿中,众人目光闪烁,盯住即墨若有所思。
那老者脸色难看,狠狠瞪了即墨一眼,转身看向右席首位,发现那里已坐有一个名宿,转身向后看去,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八个客席,只剩下右席的末位。
以老者的身份、辈分,既然敢奔向左席的首位,自然也是身份显赫,但此刻却要坐着末席,差点没憋的吐出老血。深深看了即墨一眼,那老者挥袖转身,走到右席末位上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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