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正面冲突,以取证为上。”
“是!”二人领命,深知已到了决胜时刻。
赵乾带着卷轴拓本,趁夜潜入永王府。永王李璘尚未安歇,正在书房批阅文书,见到赵乾带来的铁证,尤其是那枚清晰的侍郎私印和邪教仪轨,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一拍桌案!
“好个张文远!好个蚀月教!竟敢将触手伸到我朝堂中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永王胸脯起伏,眼中怒火燃烧,“本王即刻联络都察院几位信得过的御史,明日早朝,便参他个欺君罔上、勾结妖邪、祸乱朝纲!”
“殿下,”赵乾补充道,“墨先生建议,弹劾之时,可暂隐去‘蚀月教’之名,只言其勾结妖人、行邪术、资敌叛国,以免朝野震动,反生枝节。待拿下张文远,再深挖其背后邪教不迟。”
永王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赞许地点点头:“墨先生思虑周全。就依此计!你回去转告墨先生,本王承他这份人情!明日,便是这张文远的死期!”
与此同时,老赵调动的“暗影”如同鬼魅般行动起来。张府周围,数双眼睛在暗处紧盯着府内一举一动。果然,下半夜,张府侧门再次开启,几辆满载箱笼的马车悄然驶出,企图趁夜转移财物。却被早已埋伏好的“暗影”小组暗中跟踪,并设法在途中制造了一起“意外”,导致一辆马车侧翻,箱笼散落,里面赫然是大量的金银珠宝和几封未来得及销毁的密信!人赃并获!
消息迅速传回忘川阁。墨渊冷笑,张文远果然慌了!这些财物和密信,将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夜,帝都看似平静,暗地里却波涛汹涌,无数讯息在夜色中飞速传递,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收紧。
翌日,黎明。金銮殿上,气氛肃穆。百官山呼万岁已毕,皇帝刚欲问政,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周大人便手持玉笏,越众而出,声若洪钟:
“臣!有本启奏!弹劾户部侍郎张文远,十大罪状!”
一石激起千层浪!满朝文武皆惊!张文远更是脸色瞬间煞白,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晃。
周御史慷慨陈词,将张文远如何利用职权,勾结奸商,盗卖漕粮,数额巨大;如何与北狄马匪暗通款曲,资敌叛国;如何暗中信奉邪术,于西山别业私设法坛,行魇镇之事,诅咒君上……一桩桩,一件件,虽未直接点明“蚀月教”,但证据链清晰,尤其当那卷盖有张文远私印的邪法卷轴拓本被当庭展示时,更是引起一片哗然!
“污蔑!此乃污蔑!”张文远嘶声力辩,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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