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说要一百条,那肯定是为难老伍长了,我不多要,五十!”陈天一把一个手掌伸到王老五面前。
“你还说不难为我,我这倒是有五十杆枪,但是新上任的营官一下就拿走了二十五杆,全给二卒了,剩下的都是有些瑕疵的货……”
二卒,那是谭绍光的队伍,陈天一这才知道新的营官这是要仿造陈天一的小队组建一支新的小队,毕竟陈天一是胡进的心腹。
“老伍长说的哪里话,就二十五条吧。”陈天一本来也没想能搞到这么多枪,讨价还价当然也是有个过程。
“你要是不嫌弃,就拉走吧。不过我可说好了,这些都是坏的,能不能修好,可不关我的事。”王老五装作不耐烦地摆摆手。
“角落那里还有一些‘受潮’的火药、铳子,都一并带走吧。”
“多谢老伍长成全!”陈天一心中大喜,立刻抱拳道谢。
半个时辰后,陈大海几人骂骂咧咧地用一辆独轮车,推着一大堆锈迹斑斑、缺胳膊少腿的“破烂”,回到了营地。
“头儿,那个王老五也太不是东西了!给咱们一堆垃圾!这玩意儿别说打仗了,当柴火烧都嫌砢碜!亏得咱还喊他一声老伍长。”陈大海气得直跺脚。
陈天一却毫不在意。他走上前,随手拿起一杆枪管已经弯曲的鸟铳,仔细端详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垃圾?不,在我眼里,这些可都是宝贝。”
接下来的几天,第十卒的营地,变成了一个叮叮当当的露天作坊。
他先是用带来的工具,将所有的鸟铳全部拆解成最基本的零件,然后让陈大海他们用砂石和油布,一点点地打磨掉上面的铁锈。
那些弯曲的枪管,他利用杠杆原理,小心翼翼地将其校正。
那些损坏的枪机、扳机,他用锉刀一点点地打磨、修正,甚至重新锻造。
他还对枪机的结构进行了微调,简化了击发流程,使得开火的成功率和速度都有了微小的提升,又对枪托进行了调整,使得在持枪射击时更加舒服,稳当。
陈大海几人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后来的目瞪口呆,最后彻底化为了对陈天一的顶礼膜拜。在他们眼中,陈天一简直就像一个点石成金的仙人,那些原本已经宣判了死刑的废铁,在他手中,奇迹般地获得了新生!
十天后。
当最后一杆鸟铳被组装完毕时,六十杆重换新生的鸟铳,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了营地的空地上。
十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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