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求父皇减轻徭役。”
“可惜啊,父皇听你的吗?”说罢,胡亥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压低了些,却足够两人听清:“依我看,大兄还是少管这些闲事,六姐也别总想着出风头。”
“父皇的心思,岂是你们能猜透的?免得最后落得个吃力不讨好,反倒惹父皇不快。”
扶苏眉头蹙起,脸色沉了几分,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十八弟,慎言!”
“先生教你的礼仪去哪了?如此对六姐如此无礼?清樾出宫是父皇应允的事,她有心了解宫外民生,本就是好事,何来丢人之说?”
“再者,父皇自有决断,轮不到你在此妄议?”显然,扶苏真的动怒了。
见此,胡亥脸上的笑意敛了敛,却仍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狠狠瞪了嬴清樾一眼,转身带着内侍悻悻地走了。
嬴清樾看向扶苏,轻声道:“多谢兄长。”
扶苏摆了摆手,“不必谢我,他年幼顽劣,本就该教他懂些礼数。夜色深了,风也凉,你早些回宫歇息,三日后出宫之事,也需好好准备。”
嬴清樾点头应下,又与扶苏道了别,便转身沿着宫廊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身旁的青禾一路憋着气,刚走出一段路,终于忍不住愤愤开口:“公主,方才那十八皇子也太过分了!您不过是想出宫看看,他却这般冷嘲热讽,还连带着嘲讽大公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嬴清樾脚步未停,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他素来这般性子,与他置气反倒失了分寸。左右我出宫之事已是父皇应允的,他说什么,也碍不着我。”
可青禾仍有些气不过。
嬴清樾转头看了眼满脸气愤的清禾,“好了,别气了。夜色深了,再叨叨下去,反倒要引来宫人侧目。咱们快些回宫,明日还要清点出宫需带的物件呢。”
等日后熬死老爹,还愁没机会搞他?
青禾见主子这般淡然,虽仍有不满,却也只好压下火气,应了声是,快步跟上嬴清樾的脚步。
只是走路时,仍忍不住小声嘟囔着十八皇子的不是。
与此同时,另一边。
胡亥气呼呼地刚跨进门槛,就见赵高已候在廊下。
“公子,方才宫宴散后陛下神色不豫,听闻是诸公子中有言行触怒了陛下?你且与老臣说说,宴中究竟说了些什么?”
“还不是大兄扶苏!直言父皇......”
赵高闻言,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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