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又忘了之前中毒的事情,还有谁告诉你……我是楚元夜的人?”
冰凉蛇信扫过耳垂,白茜茜浑身僵直。
齐玉慢条斯理地说着,“我来西夏不过是喜欢看各国的皇室蝼蚁互相撕咬。”
他突然收回小蛇,欣赏着瘫软在地的白茜茜,露出孩童般纯真的笑容:“就楚元夜那种货色……也配使唤我?”
白茜茜惊恐万状地盯着这个疯子,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门,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丞相府。
“六公主?”柳氏见她面色惨白,急忙迎上,“你不是去找齐玉求药了吗?怎么......”
“没有!没有药!”
白茜茜歇斯底里地尖叫:“那就是个疯子!他根本不是三皇子的人!他就是个折磨人的疯子!”
她死死攥住柳氏衣袖,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你去找西夏的太医,我不能这个样子出嫁!”说完整个人在柱子上使劲挠痒。
柳氏无奈,这是他们的任务,现在即将嫁入西夏皇室,也算他们完成了任务。
“六公主,你先回房,属下这就去找太医。”
与此同时的东宫内,太子正暴躁地撕扯着锦衣华服。
他身上同样奇痒难忍,且一日甚过一日。
就连平日最宠爱的花魁近身,他都提不起半分兴致。
“殿下这是怎么了?”花魁故作关切地凑近。
太子一把推开她,“孤身上痒得紧,快去备水,孤要沐浴!”
“臣妾这就去。”
花魁退出寝殿后,脸上媚笑瞬间化作冷笑,慢条斯理地甩着帕子吩咐婢女:“去给太子殿下准备水沐浴。”
不多时,婢女就将沐浴水准备好。
花魁指尖轻轻掠过水面,红唇微勾,从袖中取出齐玉给的药粉,撒入水中。
药粉遇水即溶,不留一丝痕迹。
“殿下,水已备好,臣妾伺候您更衣。”她柔声细语地上前,纤纤玉手搭在太子的衣带上,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
太子烦躁地扯开衣襟,露出布满抓痕的胸膛:“出去!孤自己来!”
花魁低眉顺眼地福身:“是,臣妾告退。”
转身时,她唇角微扬,这药,遇热则发,只会让他痒得更厉害。
待殿门合上,太子迫不及待地踏入浴池。
可不过片刻,他突然浑身剧颤,原本的痒意竟如烈火灼烧般席卷全身!
“啊!”他猛地从水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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