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张大人为官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一眼便看穿了事情的原委,对着陈县令黑着脸质问道:“陈县令,我总算明白你为何三个月都抓不到一个盗贼了。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般纵容手下作威作福,玩忽职守的?”
“张大人,并非如此!您听我解释……”陈县令额头上冷汗直流,顺着脸颊往下淌,说话都带着颤音。
“拜见张大人。”高知砚适时上前一步,拱手行了一礼,打断了陈县令的辩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今日能得见大人这般明察秋毫的父母官,实乃我等百姓之幸,更是家国之幸。”
小凡和小圣见状,也连忙学着高知砚的样子,笨拙地拱了拱手,嘴里含糊不清地跟着喊:“拜见张大人。”
张大人摆了摆手,目光落在木车上昏迷的枯瘦男人身上,对高知砚的好感更甚,欣慰地笑了笑:“恭维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刚才已经听闻,你们抓了一个盗贼,就是车上这个?”
“正是!”小圣反应最快,一看张大人态度和善,便知道今天不仅不会遭殃,或许还能有意外之喜,连忙绘声绘色地将高知砚如何设计引贼现身、两人如何配合擒贼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把高知砚夸得如同智多星一般。
张大人听完,立刻让人取来朝廷通缉令的画像比对,结果一对照,众人皆是一惊——这枯瘦男人,竟然就是那个在抚州地界作乱三个月,官府屡次追捕都未能抓获的通缉要犯!
送上门的大功,陈县令不仅没把握住,反而还落了个纵容手下、玩忽职守的罪名,气得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瞪着一旁的侍卫们,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那些侍卫此时也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迁怒。
“哈哈哈!好!好一个妙计擒贼!”张大人朗声大笑,看向高知砚的眼神中满是赞赏,“陈县令抓了三个月都没能抓到的要犯,你一个寻常百姓,略施小计便手到擒来,真是后生可畏啊!”
“大人过奖了。”高知砚淡淡一笑,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陈县令,意有所指地说道,“若不是大人明察秋毫,我等今日怕是不仅抓了贼,还要平白受一顿牢狱之灾呢。”
张大人脸色一沉,对着身旁的侍卫冷声道:“陈县令玩忽职守,纵容手下欺压百姓,按照当朝律法,即刻革职收监,从严查办!”
“张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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