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孟素馨面前,单膝跪地,仰头看着她。
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带着钢铁般坚定的承诺:
“素馨,你等我!一个月!不,用不了一个月!我定会扫清一切障碍,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妻子!风风光光,迎你入我国公府的大门!”
“你和孩子,我都会保护好!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们分毫!”
这一刻,什么潘永舟,什么阴谋算计,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立刻行动,以最快的速度,将他的妻儿,迎回他的羽翼之下。
祁奕寒那边正为即将拥有妻儿而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扫清一切障碍。
而潘永舟,却是另一番心境了。
他被祁奕寒那毫不掩饰的威压,和孟素馨的抗拒弄得颜面尽失,心绪烦乱,哪里还有心思继续参加诗会?
于是草草与主人告罪后,便阴沉着脸,提前离开了长乐郡主府。
马车行驶在回府的路上,车厢内光线昏暗,映着他晦暗不明的脸色。
他一会儿咬牙切齿地咒骂祁奕寒多管闲事,一会儿又烦躁于孟素馨今日反常的强硬态度。
更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她最后那句含恨的质问,到底知道多少?
行至一处相对僻静的街巷时,马车忽然猛地一顿,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车夫略带不耐的呵斥声:“哪来的老乞婆!不要命了?!竟敢拦潘府的马车!”
潘永舟本就烦躁,闻言更是火大。猛地掀开车帘,正要发作,却对上了一张他绝不想再见到的、布满皱纹与污垢的脸——正是刘梦的娘亲丁氏!
——那日丁氏从孟府押送的马车中逃脱后,心心念念想救女儿。
她摸到赵掌柜那个破落小院,却被醉醺醺的赵掌柜用门闩狠狠打了出去,身上添了新伤,更加狼狈。
走投无路之下,她想起潘公子,抱着一线希望摸到了潘府后门。
然而,潘永舟与刘梦的私情乃是绝密,无人知晓。
丁氏一个形容枯槁、衣衫褴褛的老婆子,又无拜帖身份,潘府守门的家丁只当她是个不知哪里来的疯婆子,毫不客气地将她轰走了。
丁氏在街头流浪徘徊了数日,饥一顿饱一顿,受尽白眼。
终于,她从一个多嘴的摊贩那里听说今日长乐郡主府有诗会,想到潘公子多半会去。
她便早早守在潘府马车可能经过的这条僻静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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