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事的孩子,让林微言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接过了那个信封。
“我看完会还给你。”她说着,就要关门。
“微言,”沈砚舟叫住她,“修复师那边我已经约好了,明天上午会过来取书。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让他直接过来找你。”
林微言想拒绝,可看着那些被雨水淋湿的旧书,心里又有些舍不得。那些书虽然不值钱,但都是她淘了很久才找到的宝贝。
“不用麻烦你了,”她说,“我自己联系他。”
沈砚舟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点了点头:“也好。这是他的联系方式。”他又递过来一张纸条。
林微言接过来,没看,直接塞进了口袋里:“没别的事,我关门了。”
这次,沈砚舟没再阻拦,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好好看看里面的东西。”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林微言关上门,拿着那个牛皮纸信封走进书房。她把信封放在书桌上,盯着它看了很久,心里的好奇心像野草一样疯长。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拆开了信封。
里面装着一叠文件,还有几张照片。林微言拿起照片,上面是沈砚舟和顾晓曼的合影,但照片里的两人表情都很严肃,不像媒体上报道的那样亲密。还有几张是在法庭上拍的,沈砚舟穿着律师袍,神情专注,顾晓曼坐在旁听席上,脸色不太好。
文件里有一些合**议和案件资料,林微言耐着性子看下去,越看越心惊。
原来,当年顾氏集团遇到了一个很大的法律危机,几乎要破产。沈砚舟当时在国外的律所实习,被指派负责这个案子。顾晓曼的父亲为了让他全力以赴,提出了很多优厚的条件,甚至暗示如果案子能打赢,就撮合他和顾晓曼。
而沈砚舟的家庭当时也出了些问题,他父亲生意失败,欠下了一大笔债。顾父提出,可以帮他解决家里的债务,条件是他必须和顾晓曼保持“亲密”的关系,以此稳定公司的股价,给外界一种顾氏集团一切安好的假象。
沈砚舟当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家里的困境,一边是他深爱的女孩。他不想拖累林微言,更不想让她卷入这些纷争里,于是选择了用最伤人的方式和她分手。
他扔掉袖扣,对她说那些绝情的话,都是故意的。他以为这样可以让她彻底死心,让她过得更好。
文件的最后,是一张沈砚舟父亲的出院证明,还有一张债务清偿的收据,时间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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