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度约四厘米,材质密度与干燥纸张或羊皮接近。结构完整,没有明显破损。外部木匣为杉木,黑漆为传统大漆工艺,铜锁为清代常见制式。封条纸张经初步比对,为民国时期常见的竹纸。”
“能通过扫描判断内部具体是什么吗?”林薇问。
“不能。但可以排除是金属、陶瓷等高密度物体。大概率是文献。”“刃”说,“封条上的‘丙戌年冬,文轩重封’是重要信息。结合吴昌硕、吴文轩的生平,可以建立完整的传承链条。”
陈思源将封条的高清照片放大,仔细研究那行小字。笔迹与“待河清海晏之日启”的主字迹不同,更细,更工整,显然是吴文轩的手笔。
“1946年冬,抗战胜利后,吴文轩从地窖中取出木匣,检查确认完好后,重新加封,等待‘河清海晏’的真正到来。”陈思源缓缓说道,“但他没想到,仅仅三年后,河清海晏的日子就以另一种形式到来了。他于是遵祖训,将木匣捐给了新生的国家。”
“所以,木匣里的东西,很可能从明末到1951年,从未被打开过。”方雨说,“它保存了一段被密封了三百年的记忆。”
“现在的问题是,”林薇在频道里说,“我们知道了它在哪儿,但怎么才能合法地打开它?韩老师已经冒了很大风险,不可能再帮我们申请开匣研究。”
“需要更高层面的介入。”“刃”说,“要么是学术上的重大突破,证明开匣的必要性;要么是政策风向的变化,使得这类研究得到支持。”
陈思源想起赵海川的话:“时机到了,一切都会不同。”
时机……还需要等多久?
就在这时,“望舒”在频道里发言,语气有些急促:“各位,我刚收到消息。大英图书馆的‘未编目东方手稿’数字化项目,最近更新了一批扫描件。其中有一个文件夹,标题是‘Ming Military Documents (Unverified)’,明代军事文献(未核实)。我粗略看了一下,里面有十几页内容,与陈思源你的残页在笔迹、格式、内容上高度相似。”
频道里瞬间安静。
“你确定?”“刃”问。
“不确定,但相似度极高。我需要更高清的图像进行笔迹对比。”“望舒”说,“问题是,这些扫描件是内部研究资料,不对外公开。我是通过一个在馆内工作的朋友,私下看到的。”
“能弄到图像吗?”
“有风险,但我试试。”“望舒”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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