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推进线】
2028年10月,“龟甲星图”专项破译组,北京某高度保密研究所。
巨大的弧形屏幕上,左侧是高清的龟甲星图扫描影像,右侧是经过增强处理和数字化重构的星点连线图。来自天文史、考古学、古文字学和神话学的顶尖专家们围坐一堂,气氛紧张而兴奋。
首席天文考古学家,满头银发的秦院士,用激光笔指着屏幕上几个被特别标记的星点集群:“经过多次计算和校正,我们现在可以基本确定,这幅星图的观测基准时间,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至公元前1800年之间,也就是夏代中早期甚至更早。它记录的不仅是常见的拱极星和行星,更重要的是,”他的声音微微提高,“这些分散在‘银河’两侧的星组,其相对位置和连线形状,与我们根据岁差推算出的、那个时代某些特殊天象(如超新星爆发遗迹、特定彗星轨迹、或当时可见现已暗淡的恒星)的方位,存在高度相关性。”
古文字专家刘教授补充道:“更关键的是,星图边缘的这些符号,我们有了新突破。这个类似‘山’字与‘门’结合的符号,不仅与《山海经·大荒西经》‘日月所入,是谓天门’的描述对应,其变体在更早的甲骨文和部分新石器时代陶符中也有发现,可能代表‘神圣通道’或‘观测基准点’。而这里,”他指向另一组符号,“‘东’、‘西’两个方位词与特定星组的组合,与《大荒东经》‘日月所出’之山的描述逻辑如出一辙。”
“这意味着,”沈教授总结,目光炯炯,“《山海经》中那些看似荒诞不经的‘大荒’、‘海外’地理,很可能有一部分,是上古先民用一套独特的‘星—地对应’系统来描述的。他们将观测到的特殊天象或星座,与地面上的重要山脉、河流、祭祀圣地联系起来,构建了一个融合天文、地理、神话的宇宙认知模型。太行山这处遗址,可能就是这套系统中一个关键的‘地上坐标’——既是观星台,也是祭祀‘天门’、沟通天地的圣地!”
这个结论一旦正式发布,将彻底颠覆传统上对《山海经》纯为神话地理书的认知,将其提升为研究上古华夏宇宙观、天文学和神圣地理的珍贵“密码本”。同时,也将华夏系统天文观测的历史,大大推前。
“立刻撰写最高密级研究报告。”专项组负责人下令,“准备向最高学术委员会和相关国家机构进行专题汇报。同时,太行山遗址的安保和发掘保密级别提升至最高。在破译完成和遗址性质完全确认前,任何信息不得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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