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压力都压在我这个‘代家主’身上!”
楚诚和欧阳芝相顾,凄然一笑,楚诚道:“楚雄,这么多年来,给楚家庄和你造成的压力,我们说一声抱歉!但是,我们始终相信,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没有错!”二人想到当年年少轻狂,以为有情人终成眷属,只羡鸳鸯不羡仙。哪知道世事如此艰辛,又为别人带来如此多的鱼池之殃!
但终究,两人厮守二十年,虽然失去了所有,但也何尝不是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两人四目相对,竟然都痴了!
楚雄猛地转身,指向祠堂外夜色中丹阳郡的方向:
“大哥,我的好大哥!你说的轻巧!镇岳境!你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领域一开,镇压一方!他麾下至少有数百元罡,化形境大能如雨!通脉境在他们的眼里连炮灰都算不上!”
“我们呢?父亲倒下后,楚家庄连元罡境都没有,最高不过通脉四层!通脉境不足十人!拿什么对抗?拿什么保住祖宗基业?!父亲本是元罡境,楚家庄可以称帮,可以称会,却因为欧阳家的压迫,父亲走火入魔,我们只能称庄!”
“我以为,只要彻底与你们划清界限,让你们遵守诺言,不再习武,楚家庄就能赢得一线生机,哪知道,你们竟然不顾诺言,你们这是要让楚家庄覆灭吗?”楚雄说得撕心裂肺。
祠堂内死寂一片。楚雄的压力,像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
楚雄惨笑,看向楚天,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与怜悯:
“楚天,你现在明白了吗?你那一剑能削山,很厉害。可你能削断镇岳境的领域之山吗?能斩开一方郡王(郡守亦被称为郡王)的权柄领域吗?”
“你父亲当年,但凡有点脑子,就该主动与欧阳芝划清界限!哪怕做个傀儡,至少能稳住欧阳飞,为家族换来喘息之机!”
“可他呢?”楚雄的声音陡然尖锐,“他为了你那‘坚贞不屈’的母亲,直接宣布脱离楚家庄!躲到山沟里去过他的清净日子!他把烂摊子、把郡守的滔天怒火,全丢给了家族!全丢给了我!”
他走回主位,颓然坐下,仿佛被抽空了力气:
“这十五年,我楚雄贪生怕死吗?我低声下气去郡守府跪求过多少次?我打压大哥一脉,把他们锁在这里,是做给欧阳飞看的!我要让他知道,楚家庄认罚,楚家庄服软,楚家庄愿意替他折磨他恨的人,只求他给条活路!”
他抬起头,看着楚天,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疲惫与一种近乎绝望的“理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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