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只是双眼依旧紧闭,带着种诡异的平静。
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想逃,却被陆沉一个个踹倒在地,用藤蔓捆了个结实。阴鸷男子还想负隅顽抗,被老者用木杖轻轻一点,手腕一麻,长刀“哐当”落地,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暗部花了三十年想唤醒母巢,就是为了用它的力量制造可控的异变妖族,好推翻现有的秩序。”老者叹了口气,抚摸着祭坛上的刻纹,“却不知母巢本是初代总司用自己的血培育的‘容器’,用来收容那些失控的异变灵力。一旦彻底唤醒,最先遭殃的就是操控它的人。”
陆沉扶着苏轻,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眉头紧锁:“前辈,您知道怎么离开迷魂泽吗?她的伤不能再拖了。”
“跟我来。”老者转身走向祭坛后方,那里竟藏着一道石门,“这下面有通往外界的密道,是当年建祭坛时留的后路。”
石门后是陡峭的石阶,蜿蜒向下延伸,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老者边走边说:“我守在这里快五十年了,看着一批又一批人来送死,你们是头两个能激活‘封’字碎片的。”他看向陆沉手里的镇魂令,“这令牌是你家传的?”
“是我师父给的。”陆沉道。
“你师父……是不是姓秦?”老者停下脚步,声音有些颤抖。
陆沉点头:“是,师父叫秦苍。”
老者猛地转过身,眼眶泛红:“果然是他……他还活着吗?”
“师父三年前过世了。”陆沉的声音低沉下来,“他说我若遇到守陵人,就把这个交给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半个“秦”字。
老者接过木牌,与自己手里的半个“陵”字拼在一起,正好组成完整的“秦陵”二字。他老泪纵横:“老秦……你终究还是没来看我一眼啊……”
原来,老者与陆沉的师父秦苍是旧识,当年一起参与过封印母巢的行动,后来秦苍离开迷魂泽,老者则留下当守陵人,约定若有后人持镇魂令而来,便将母巢的真相告知。
“母巢不是妖,是‘容器’。”老者抹了把泪,继续往下走,“里面收容的异变灵力,其实是初代总司和数百位修士的毕生修为。他们当年为了平息灵力暴动,自愿将力量封入母巢,才换来了百年的安宁。”
陆沉和苏轻听得心头震撼,没想到母巢背后藏着这样一段悲壮的往事。
密道尽头连着一条清澈的溪流,岸边长满了老者说的“清灵草”,叶片上还挂着露珠,泛着淡淡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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