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随风消散。最后一瞬,她留下一个符号:三重同心圆,外圈刻满逆行箭头,中心一点赤红,如血滴落。
“他梦见白衣女子站在雪地里,脚下隐约泛着墨色水光,像是踩在流动的冥河之上。她手里握着一只断线的纸鸢,纸鸢边缘沾着细碎暗影,回头对他笑时,星轮在她身后缓缓转动,轮齿间渗着若有若无的灰色雾气。他记得那笑容,却记不起她的名字,只听见耳边传来微弱的流水声,冰冷刺骨。”
林辰猛然惊醒,冷汗浸透后背。窗外天未亮,陈烬正低头调试一台信号***,屋里弥漫着烧焦的金属味。
“你做了什么梦?”陈烬突然问,头也不抬。
林辰沉默片刻,拿起桌上的纸笔,凭着记忆画出那枚星轮图案。线条流畅,结构精密,尤其是那三重圆环与逆行纹路,竟与旧表内部齿轮的排布完全一致。“当他把画纸覆在表盘上,图案严丝合缝。更诡异的是,当他把画纸覆在表盘上,图案严丝合缝,仿佛那梦中的星轮,正是表芯的“灵魂”。
“这不是梦。”林辰声音低沉,“这是记忆的回响。林晚……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守门人’之一,而我,可能是她的‘锚’。”
陈烬终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你终于想起来了。十年前那次实验事故,不是意外。我们试图重启星轨校准仪,结果触发了‘血契反噬’。林晚用自己的命封住了裂缝,而你,因为戴着这只表,成了唯一活着的见证者。你母亲怕你被卷入更深,才抹去了你的记忆。”
林辰如遭雷击。所有碎片在此刻拼合:母亲画的星纹画、祖父临终的低语、晓晓玩偶上的创可贴、张奶奶的桃木星符……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它们是线索,是守护,是无数人在星渊与凡俗之间为他铺下的路。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画纸,赤红一点在晨光中仿佛真的在跳动。他翻开笔记最后一页,忽然注意到一行极小的铅笔字迹,藏在页脚褶皱里:
“辰辰怕黑,可点莲灯。”
字体纤细而温柔,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母亲笔迹。奇怪的是,这行字周围的纸张没有水渍,却被某种无形力量微微凹陷,像是曾反复触摸所致。
更诡异的是,当他指尖划过那句话,腕间旧表竟轻轻颤了一下,表镜内侧浮现出一丝极淡的银芒——与桃木星符上的光泽如出一辙。
他知道,不能再逃避了。
“玉历在哪?”他问。
陈烬从床底拖出一只铁盒,取出一张泛黄的地契——正是林家老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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