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一字一句如同巴掌打在这群文官的脸上。
夏首辅一派还好,冯太傅那派的老脸都臊红了,只觉得脸皮都被剥下来踩了。
蠢货!蠢货啊!
冯太傅是想在和谈上做手脚,最好能联合乌泽给武定侯父子罗织好大喜功、蔑视君王的罪名。
但不是让他去捧乌泽的臭脚,给他们当孙子的。
粱淙这个没脑仁的,简直是把朝堂和陛下的尊严给踩烂了。
完了!
冯太傅一口血哽在喉咙。
这事搞不好,他和冯家都得被牵连完蛋。
谢珩神色冷峻,将文书拍在桌案上,凛冽的眸光扫过所有人,“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冯太傅第一个跪下请罪,痛哭流涕,“陛下,粱淙他糊涂啊!”
谢珩嗤笑,“他是糊涂还是通敌卖国?”
冯家父子脸色瞬间煞白。
谢珩没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召西厂提督沈致进来,“你去给朕查,朕倒是要看看,我大周朝堂上还藏了多少乌泽内奸?”
沈致阴森的目光从冯太傅及其东林党派官员的脸上划过,拱手领命,“奴才领旨。”
……
明曦来到养心殿的时候,被训得狗血淋头的大臣们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冯太傅被大儿子搀扶着,几乎走不稳路了。
见到贵妃的仪仗,众大臣连忙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各位大人不必多礼。”
明曦端庄优雅地露出笑容,眸光和冯家父子对上。
冯太傅浑浊的眼神里情绪很复杂。
他这边全是猪队友。
而明家呢?
武定侯父子有能力还运气好,什么风头都让他们抢了。
就连明贵妃也盛宠无双,在后宫一枝独秀。
老天可真不公平。
冯建章可就没父亲那么好的忍功了,直接就问:“贵妃娘娘怎么来养心殿了?”
这是想给她扣“干政”的帽子?
明曦含笑地瞥了冯建章一眼,冯家看来是急了,蠢招频出的。
“中元祭祖乃是大事,本宫来向陛下汇报准备事宜,冯大人是有什么指教吗?”
冯太傅拽了下冲动的儿子,恭谨地开口,“贵妃娘娘莫怪,他不会说话,不是存心冒犯娘娘的。”
明曦笑了,“只有刚出生的婴孩才不会说话,冯大人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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