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小山包。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
“那是……那就是……”甘茨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前迈了一步,哀伤的气息从头到尾将他笼罩。
“我们就不过去了。甘茨,带你阿父去拜一拜吧。别哭太久,容易让亡者牵挂。”说到最后,西福斯语气变得很轻。
甘茨声音颤抖的“嗯”了一声就推着父亲过去了。
许微微再也忍不住,转身把脸埋到了哥哥怀里,肩膀轻微的抖动。
她真的做对了吗?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却还是那么渺小……要怎么做才能改变这一切呢?如果当初她主动坦白,把她知道的一切告诉祭司,让她早做打算,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这一刻,许微微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和自我痛恨。
她哭得越来越伤心,父子三人都束手无策。
过了一会儿,许微微从哥哥的怀抱里退了出来,两只眼睛通红道:“父亲,你知道祭司的墓在哪儿吗?我想去看看她。”
西福斯心疼的捧起她的脸,大拇指温柔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知道,本来也要去的,等甘茨祭奠完他的母亲,我们就一起过去好不好?”
“嗯。”许微微点点头。
甘茨和酋长两人待了五六分钟就回来了。没有衣物和香表贡品要烧,面对着一座坟墓,心中纵使有千言万语,可能总结成语言说出来的却少之又少。
只是看甘茨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大概是没少哭。
再看看女儿那同样红彤彤的眼睛,西福斯叹了口气,评价道:“你们两个倒是比亲兄妹还像亲兄妹。”
两人对视一眼,都被彼此的模样惊到。劝解的话憋在喉咙里又咽下。
他们这副样子,已经没有能量和资格去安慰别人了。
祭司的墓离得远一些,就在生长乌拉草的那座山头,比酋长夫人的土堆还要小,真是看不出一点儿坟墓的模样。
就连酋长也得仔细辨认,才能把它从寻常小土堆中认出来。
看着众人惊讶的样子,他赶紧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想好好弄!是祭司她交代了的!”
“她说了,她死后不许立碑,不许大修坟墓,一副棺材就足够,坟上的土堆高度也不能超过三尺,不然她会死不瞑目的……”
本来以为是长辈怕底下的人麻烦,他们等人走了自己做主就行,可听到后面那句,他们哪还敢违背。
许微微等人立即明白了祭司的考量。
“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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