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反对你用任何复杂思维去考量集团的这次变动,更不会阻止你用任何手段去竞争所谓的利益。”
码头上,寒风中,任由大衣下摆跳动,提醒他登船的时间已经到了。
李学武上下打量了站在他面前的徐斯年一眼,强调道:“我更不会跟你说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不争一时之得失。但你得知道人这一生中有无数种可能,谁都定义不了谁生死。”
也没等徐斯年的表态,难得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上了客船。
红星-客甲,常年往返于渤海湾,从营城港码头到津门只需要四个小时,李学武少有地乘坐了这条船。
徐斯年站在码头,风吹翻了他为了掩盖秃顶事实的一侧长发,那乱舞的姿态像极了他此时的心情。
李学武从不拍人肩膀,不,严谨一点说,他很少拍人肩膀。
熟悉集团这位秘书长的人都知道,外表看起来极为凶狠,结合以往的工作成绩听起来绝对是个狠人。
但情况恰恰相反,不是说李学武慈心善目,而是知道他极为有分寸。
正因为做人和做事极为有分寸,也使得他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更是让人说不出反对的实际意见来。
徐斯年如此认真地接待他,将近两天的时间全程陪同,这不仅仅体现了他对这一次集团变动的重视,更是对李学武本人的重视。
首先,他在集团需要有个支撑,从厂办主任的位置上下来,他天然地失去了结交其他集团领导的机遇。
而且是他自己糊涂了,让他和李学武是把兄弟的传闻甚嚣尘上。
在李怀德看他不顺眼的情况下,他唯一能依靠和指望的只有李学武。
其次,说李学武位卑权重,正处干着副局的活,这话没有一点道理。
集团秘书长从来都不是红星厂常规意义上的组织架构组成部分。
是李怀德一心推他上位,在管委会中单独设立了这个职位。
你要说李学武之下的那几位副秘书长也有出头之日,那就太扯淡了。
对比李学武,没有人能从秘书长的岗位上迈入中枢。
就算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和眼界。当初的师弱翁不行、汪宗丽不行,他更不行了。
他们这些人加在一起都没有李学武在李怀德面前的影响力重要。
能够直接影响李怀德做决定,就等于有了直接影响集团管委会决定变化的能力,这是李学武用成绩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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