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开交的地步,这种事都是淡化处理。
再一个,温柔乡是腐败的温床,可从作风问题到经济问题还有个过程呢。
你就真当没有人检举老李?他在那个位置上可是风口,哪可能没人盯着。
要没一点手段,没有一点矜持,老李早就被弄下去了,还能留到今天。
高雅琴来集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只听说老李喜欢跳舞,更喜欢舞蹈演员,但没听说他喜欢黄白之物。
这年月干部收入与职工之间没有特别大的差距,李学武目前的工资也才一百三四,你得想他做了多少工作呢。
这与后世动辄几倍、几十倍甚至是几百倍的收入差距相比算不上什么。
红钢集团不少科级干部还在骑自行车上下班,真正坐小车的得是中层了。
以目前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可给老李发挥的空间不多,他也不需要这个。
就算给他黄白之物他也花不出去,有钱没票干瞪眼,要钱干什么。
集团内部供应能满足干部职工大部分生活所需,这里不需要票,可对老李来说也用不了多少钱啊。
所以即便是花边新闻满天飞,在没有人站出来闹的情况下老李的潇洒是真潇洒,甚至还带着一股子浪漫主义色彩。
你说他权色交易,可干部提拔本身就具有诸多复杂性,谁能说的准确。
有人看不惯周苗苗的上位,但又找不出她才不配岗的证据,人家现在干的好着呢,比很多老干部都出成绩。
所以有的时候机关里的那些事真是一笔糊涂账,没人能说得清楚。
就像景玉农从办公室出来准备下班,却看见李学武笑着从高雅琴办公室方向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小礼盒。
她此时此景会怎么想?
你不可能饿的啊,就算饿了还有我呢,那个高雅琴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这么晚啊,加班了?”
“呵呵——”听见李学武主动打招呼,景玉农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手里的东西道:“巧了,秘书长也加班啊。”
“不巧,高总相招,谈工作。”
李学武听出了她话里的酸味,好笑地挑了挑眉毛强调道:“真谈工作。”
“怯——”景玉农嘴角一撇,扭头看向电梯门,嘀咕道:“关我屁事。”
啪——
真大胆!
景玉农屁股挨了一巴掌,脸色突然涨红,但她紧张到不敢回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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