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堪破，她心中也大概有了思绪。
在陆长生身旁时，她的心境便会受到影响，使得太上忘情诀自动运转。
若是能够不受丝毫影响，无论如何，皆心中宁静淡泊，想来便是堪破虚妄，心境大成。
不过她还要继续确认。
就这般，萧曦月在陆府住下。
陆长生本来打算聚会完，便回青竹山。
但因为萧曦月的原因，也改变行程。
花费时间，带萧曦月在如意郡闲逛，观所谓众生相，红尘纷扰。
陆长生也不知道这众生相，红尘纷扰具体是什么。
而且萧曦月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所以想着对方书香世家出身，十五岁便进入青云宗修行。
便带她见一些人间疾苦，底层生活。
如被逼青楼卖身的女子。
大街小巷的路边摊贩，地痞流氓，身体残缺的乞讨者。
码头工作，干着苦力辛苦活的人。
酒楼，茶楼，饭店，形形色色的客人。
江湖帮派，为了利益争夺，打打杀杀的人。
这一天，陆长生带着萧曦月到如意郡下一处村子。
这是一处十分穷苦落后的村子。
黄土朝天，泥路坑坑洼洼。
道路两旁是农田。
田地里的农作物已经全部收割完。
但还能看到一些面黄饥瘦，身形孱弱不堪，穿着破旧衣服的农夫带着孩童，背着箩筐，在田地里拾捡着遗漏的粮食。
其中还有一些刚刚生育完的妇人，背着嗷嗷待哺的婴儿，脸色皆憔悴无比。
他们看到陆长生和萧曦月，眼中露出卑微惊恐之色，僵硬的讨好笑容。
“唉。”
陆长生看着这种情景，深深叹了口气。
这些天萧曦月心境如何他不知道。
但这个世界的艰苦，着实将他自己看得心情沉重。
心中有些庆幸和后怕，惊惶。
庆幸自己拥有灵根，当初获得仙缘。
能够前往青云宗，参加仙门考核。
不然的话，他一个农户出身的小子，哪怕觉醒了记忆，拥有系统，也将十分艰难。
需要花费不知多少时间，精力，努力，才能从这种底层挣扎出来。
“萧道友这几日可否有所收获。”
陆长生微微叹息，向萧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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