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黯淡,情绪渐渐低迷,金色的长发顺着她逐渐拉耸的肩膀划至身前。
依旧是没有原因,她就是莫名感到伤怀,仿佛有一种跨越了时空的思念纠缠着她,好像是,某个被遗忘的东西想要被唤醒,却又无论如何都唤不醒。
就在她于这种感触中逐渐沉沦时,一只手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肩膀。
明明不够厚重,明明温暖柔软,却像是撑起她的支柱,庇佑她的港湾,将她从那沉沦的深渊中拉了回来。
“你还好吗?”
初雪的神色很认真,问出的问题明显是针对当前,可在可可洛斯的脑海里,却听出了两种情绪,一种是在关切,一种是在怀念。
她难过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从见到这位主母开始,她不光意识出了问题,感官出了问题,连思维都出了问题,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忽然觉得有点疲惫。”
她朝初雪露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转而强打精神道:“可能是我这些年养成了睡觉的习惯,恰好平时这个点都睡了,就,有点习惯性犯困。”
许是觉得这个借口有点牵强,她目光挪开了一下,转而想起游戏的赌约。
“主母,您刚刚说赢了游戏可以向败者提一个要求?”
她想提个随性的要求将这一段给翻过去,可当她再次面对初雪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时,心中想到的无数翻篇借口顷刻打散,最终用着那张看起来就很受伤的脸和小心翼翼的声音,带着祈求的语气,轻声道:“如果可以,能请您抱抱我吗?”
提完后她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有多唐突和失礼,在冠灵帝国学到的东西确实不多,但礼仪规章却耳濡目染了不少,只是说出后她不但没有丝毫悔意,反倒涌出了无尽的期待,以及要是被拒绝了怎么办的担忧。
初雪眸光颤动,瞬间又稳定了下来,嘴角挂起温和的弧度,没有回应,也没有言语,只是将双手按在可可洛斯的肩膀上,将她拉向了自己。
可可洛斯双目睁大,瞳孔紧缩,又在脸颊穿过初雪的侧脸,耳畔碰触到那柔软的长发后缓缓闭合,她彻底放松了自己,任由下巴搁在初雪的肩上,额角与初雪的耳羽贴合,明明眼眶微微发红,睫毛湿润轻颤,嘴角却不自禁的扬起。
初雪此刻就像个默默陪伴的母亲,没有任何言语,只是伸出手来轻轻的抚动可可洛斯的金色长发,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而她的手,就像是蕴含梦神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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