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径之一,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他看向众人,语气愈发坚定:“我的右手只是皮外伤,可以作答。”
“你右手是皮外伤,可左手伤的是筋骨!,这钻心的疼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散的。你带着这样的伤痛进考场,连续考九天六夜,定然会影响发挥。”
顾霄凝视着她,眼眸深邃,“不会,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他并非逞强。
当年逃亡途中,刮骨疗伤、整骨换容的剧痛都熬过来了,如今这点伤痛,于他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
唐宇哑着嗓子劝道:“顾兄,我们都知你心性坚韧,可十指连心啊!这样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蒋文轩也跟着附和:“是啊!连考三场要熬九个日夜,顶着这样的伤势和疼痛,你得多痛苦?!”
他们虽不是顾霄,却也知晓十指连心的痛楚。
光是瞧见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便足以想象其中的剧痛,换做他们,绝无可能顶着这样的状况走进考场。
可聂芊芊最了解顾霄。
她望着他眼中那不容动摇的坚定,便知他既已做出决定,便绝不会更改。
沉默片刻,聂芊芊终是松了口:“好,我答应你,让你去考试。我会为你注射一支针剂,暂时阻断疼痛感。”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为郑重:“但顾霄,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没有疼痛感不代表伤口不会再受损伤,只是暂时封闭了你的知觉。考试期间,你万万不能动用右手,否则,就算是我,也救不了这双手了。”
顾霄深深凝视着她,缓缓点头,一字一句道:“好,我答应你。”
黑市一隅
城门紧闭,省城的夜色里,藏着一处鱼龙混杂的黑市。
这里从不管来人身份,只认交易,往来者皆裹着斗篷,掩了容貌,没人会多问一句。
角落的一张破桌旁,两个黑衣人相对而坐。
身形高大些的那个,压低了嗓音,语气里满是愠怒:“你叫我动手时,只说他是乡下出来的普通考生,可没提过他背后竟有这般滔天的背景!”
对面的人正是聂文业,他也压着嗓子,声音里带着几分悔意与不甘:
“我也未曾料到会如此。他真的不过是个落魄书生罢了。”
聂文业满心懊恼。
在福林县时,他也曾听过唐锦成青睐刘燕的传闻,只当是刘燕家编造的谎言,堂堂父母官,怎会瞧上一个乡下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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