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已经自觉让开道路:“本王这不是刚从大理寺监牢里被放出来嘛,房公啊……本王受苦啦!”
“不是……殿下……”房玄龄闻言哭笑不得道:“你把臣的话说了,您让臣说什么。”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刘仁轨已经带着一帮下属站到了远处。
大人物之间的对话,他们还是少听为妙。
“房公您应该说——”李宽在接过话茬同时,似笑非笑地看了长孙无忌一眼,随后才道:“——‘都怪某些奸人不争气,没出事的时候天天想着渔翁得利,出了事却第一个撂挑子跑路,让您给他擦腚沟子。’”
“啊……”房玄龄闻言立马会意,然后只见他转过头,盯着长孙无忌道:“那奸人见您给他擦干净了腚沟子,便提起裤子不打算认恩人了?”
“这谁知道呢。”楚大王现在是越来越喜欢房相了:“不过房相啊,您说让本王到您府上坐坐,那不能是提前摆了鸿门宴吧?”
“殿下您这说的什么话……”房玄龄闻言立马皱眉道:“摆鸿门宴的,不是楚王么?”
“典故好像是这样没错。”楚大王闻言淡淡一笑,随后他将目光落到此刻满脸羞愤的长孙无忌身上:“这几天没事儿别来皇宫,再说这宫里边儿也没谁想见到你。”
“老夫有要事向陛下禀告。”自觉面子上下不来台的赵国公,闻言咬牙道:“难不成楚王殿下还要阻碍老夫向陛下进言?”
“你算是没救了。”李宽闻言摇摇头——他这回可真是好心。
“殿下,那咱们就说好了,改天你去臣府上做客,臣自当扫榻相迎。”
房玄龄这番话,完全出自真心。
李宽自然也听得出来,所以他当即笑道:“此事回头再说,本王现在要去看望应国公——不然回头本王可是要被媳妇儿掐腰的。”
“哈哈哈哈……”同样惧内的房玄龄,闻言当即哈哈大笑:“殿下,您怕媳妇啊?”
“呵……”李宽闻言干笑一声:“说得好像您不怕似的。”
“臣那是举案齐眉。”房玄龄这会儿有点儿笑不出来了:“不一样……”
“我看是房婶婶是把案头举在眉头,警告您如果您不听话就准备等着挨削吧。”楚王殿下听完直接一语道破真相。
“不得不说……您对‘举案齐眉’这个成语的释义……属实让臣感到耳目一新。”
“那是本王的恩师教得好!”
“虞公和萧公都一把年纪了……他俩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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