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瞬间多了几分复杂。
“不太好吧？”
“什么不太好？”江南姝愣了下，对上晁一那复杂不可言说的眼神时，然后迅速意识到对方好像是误会了什么，脸一黑，“我是让你把他们的衣服脱了！！”
晁一轻咳了声掩饰尴尬，赶紧朝着这些弟子走去，手动扒下他们身上的衣服。
“脱光，一件不留！”
“……你就不怕长针眼吗？”晁一无奈地说，“好歹也是女孩子，太凶猛了也不好。”
“师兄，你再废话我把你衣服也扒了。”
“师妹要是想看，我也可以主动脱的，不用你亲自动手。师兄我啊平日里还是勤于锻炼的，该有的腹肌一块没少，绝对不会让师妹失望。”
江南姝：“……”
很好，遇见对手了。
这不要脸的程度和她有的一拼。
晁一手下的动作并不慢，几个弟子很快就被扒光得一件不剩，虽然有些不道德，但是想起天师派的风评，晁一的心理负担瞬间就少了大半。
江南姝让晁一给她放哨，然后开始结印，慢慢地将角落里符咒的力量覆盖整个屋子。片刻后，一道淡淡的金光分散着没入了这些弟子的眉心处。
做完这一切，江南姝转头看向晁一：“师兄不困吧，走，带你去看下一出戏。”
“其实……”晁一刚开了口。
江南姝就摸了摸手里的剑，语气幽幽地说：“师兄啊，修道之人最忌讳半途而废，这出戏都演到一半了，哪有演员中途退出的道理？”
“……”
他这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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