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大侠,你可真是贵人事忙,我们师徒可是好等哟!”
“哦!”浪七瞥了来人一眼,慢吞吞地笑道:“不知有何贵干。”
“薛公子!”
薛公远本想先嘲讽一番,却换来浪七不冷不热反嘲讽,脸上杀气陡现。
反是他身后站的白眉老者,正“慈颜善目”地看着两人,正是西元华山掌门鲜于通。
“有可贵干?我说浪大侠,你可真是健忘,当年倚天参会之辱,你就还没给薛某一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是说一说怎么个输法吗?哈哈哈……”
“你……”薛公远恶狠狠地盯着浪七,“浪七,当年你让我颜面尽失,每天度日如年,被江湖耻笑,你却躲在峨嵋那群尼姑堆里欢天喜地,一年,整整一年!”
说着说着,薛公远越说越激动,“我每天都在等着,每天等,你却在山上尽享艳福,临了还和那个不要脸的浪蹄子卿卿我我,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我这些年所受的苦。”
说到最后,是越说越下流。
他想本激怒浪七,可人家只是双手抱胸,面带微笑,带着听相声的心情看他表演。
薛公远越生气就越激动,他越激动浪七就看的越开心,就在薛公远还在像个小丑一样表演时,后面的鲜于通却有些听不下去了。
“住口,没用的东西。”
鲜于通一开口,薛公远像是踩了个急刹车,忽然停了口,乖乖地退到他的身后。
浪七看了一眼鲜于通,斜着头,闭着一只眼睛,一手小拇指扣着耳屎,然后用指甲弹了一下。
“我说鲜于通,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学人家放学路上拦人那一套,丢不丢人。”
“放学路上拦人?”鲜于通刚要开口,却被浪七这句完全听不懂的话怔了一下。
浪七知道他听不懂,只是不耐烦地甩了甩手,“算了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来吧,要打就快点,今天作业有点多,呵呵,不好意思,入戏太深了。”
江湖有句至理名言,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他早就知道鲜于通的为人,越是表面君子的人,内心越是阴暗,尤其此人还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心眼小的连根针都穿不过去,关键是忌妒心还极重,如果自己实力比他强,他也就使使阴招,若比他弱,那就直接明抢。
倚天参会之后,他在峨嵋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一年,他原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这老头会慢慢淡忘,毕竟在峨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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