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拆了,相当嘲杂,颇为吵闹,使人无法睡去。只好是打算爬起来,而后去和那户人家交涉一二,说说道理,叫其收手,能不能不要在这漆黑的夜里搞得如此吵闹,因为别人还要休息啊。
却又不敢前往,因为之前与那户人家沟通过,那户人家死不认账,说并没有这回事情,为此甚至还与少秋翻了脸,使得他这时都不敢去与之交涉了。
那墙壁或许过于脆弱,禁不住几下撞击,这不,此时垮塌下来了,轰然一声响,使得少秋直接就要出去,非与之说说不可了,如此吵闹,这还怎么得了呢?
可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妥,因为人家的墙壁已然是垮塌了嘛,这时或许就再也撞击不起来了啊,没必要再去交涉,不如就静静地躺在床上罢了,不然呢?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听闻到那户人家的窗户里透出绯红的光芒来了,趴伏到窗户边往那里一看,并非墙壁垮塌了,这不仍旧好好地嘛。
这真的使得少秋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
夜色深沉,再不睡去,肯定不好,因为明天还得去大山上干活呢,这时不好好休息一下当然不妥。
正这时,当少秋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听闻到外面有人轻轻地敲击着屋门,遂拉开了屋门,而后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迎接着花伯的到访。
“伯伯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呢?”少秋如此问道。
“小花此次出嫁,本来说好了的,可是不知为何便不肯走了,说是喜欢着你,非要你去安慰一下不可,不知你意下如何呢?”花伯如此问道。
“这……”少秋颇为沉吟。
“怎么,不肯去吗?”花伯都有些要生气了。
“好吧。”少秋只好是答应下来了。
……
在那片空旷之处,此时少女的轿子停放在路边,或许感到有些不舒服了吧,又或许是为了其他的事情,少女不肯往前而去了。
这其实不过只是巫师的幻术罢了,根本就没人,空旷处,摆放着的,不过只是几块破败的乱石而已。
少秋跟着花伯不断地往前走去。
那其实也并不是什么花伯,而是巫师幻化出来的一个稻草人,雕工相当考究,颇能以假乱真,不注意看,与花伯还真没有什么两样。
这不,走着走着,花伯这时便变得相当高大了,相当于平日的两倍不止,说话的声音也非常洪亮,纵使相隔老远也能闻到。
面对变得如此高大了的花伯,少秋一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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