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玩耍的孩子,说:
“他的时间被强行扯回了生命最初、也是最脆弱的阶段,几乎等同于‘重塑’,所造成各种细微影响迭加起来,后果非常恐怖。”
顿了顿后,他又补充道:
“当然,最关键的是,让那两个少年回溯时间的,是一种极其古老、极为特殊的魔法器具,它上面不知道凝聚了多少缄默人的心血,对于时间魔法的掌控已经达到了我们难以企及的程度。”
“它能让两人同时发生可控的时间逆转,又让他们几乎毫发无损的恢复原状。”
“我没有见过那个水壶的实物,但我推测……假如有那个东西,或许它能‘拨乱反正’,把这个婴儿体内混乱的时间梳理得均匀而统一。”
“这样一来,即使他无法彻底恢复成你所熟悉的那个人,至少寿命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但是很遗憾,我们都知道……那个东西最后落入了谁的手里。”
霍索恩沉默了。
沉默中,他再次感受到一种冰冷的绝望密密麻麻地缠在心上,仿佛要将他拖入沼泽溺毙。
邓布利多……
那可是格林德沃最致命的敌人,一生的宿敌,光暗不相容的两极!
假如自己没有加入巫粹党,或许还有几分求医的希望,但是现在……
霍索恩眼中的光彩熄灭,仿佛失去了焦点,脸颊的肌肉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靠在门边的安托万一直安静地听着,直到此刻,他才仿佛觉得有趣般,低低地笑了一声。
霍索恩冷冷地看了过去。
安托万并不在意那冰冷的目光,他歪了歪头,语气轻松地笑着问道:
“假如我们……注意一下,是假如……假如我们能找到办法,让这位哭哭啼啼的小朋友恢复原状……”
他稍作停顿,看着霍索恩,问道:
“那么,你能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呢?”
维兰闻言,立刻不赞同地暗暗瞪了安托万一眼,看上去像是想用自己的铁拳砸破他的头。
——谁能从霍格沃茨、从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拿出那个金色水壶?
在维兰看来,除了自己的主人,巫粹党中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但他也很清楚,维德是个不愿意低头求人的性子——哪怕对方是邓布利多。
霍索恩看着两人,似乎在权衡安托万这句话有多少真实性。
但随后,他想到自己过去的“权衡”似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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