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臭了?”陆阳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目光投向窗外飞速倒退的隧道墙壁,嘴角却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妮妮,你担心这个?”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陆妮妮有些急。
“李家那对父子,还有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人,肯定会趁机煽风点火!索罗斯巴不得你被口水淹死!”
“呵,”陆阳轻笑一声,那笑声在隔音极佳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骂就骂吧。”
“让他们骂。”
“口水淹不死人,但恐慌和混乱会。”
他转过头,目光落在陆妮妮焦虑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笃定,“妮妮,你要记住,生米恩斗米仇,现在是港府在求着我救市,而不是我在求着港府帮他们救市,这里面一定要分清楚主次。
是,我是说过那句话,会尽我所能的帮助港府稳定金融市场,但是不是现在,也没有人有资格来要求我,必须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把这三十亿美金给砸进去,砸进去多少,信号冲锋枪在陈凡手里,不在记者的笔杆子上,舆论的子弹,先让它们飞一会儿。
飞得越高,落下来时,打中的就不一定是谁了,明白吗?”
他重新靠回椅背,语气不容置疑,“通知陈凡,不必理会外界的质疑,稳住节奏,我们不是救火队,是猎人。”
与此同时,港交所交易大厅。
绝望的阴云几乎化为实质。
恒指期货的断崖式下跌和外汇市场港元汇率的溃败,在陆阳“离场”消息的催化下,演变成一场歇斯底里的踩踏,交易员的嘶吼带着哭腔,屏幕上血红一片。
量子基金作战室内,索罗斯盯着屏幕上毫无抵抗迹象的下跌和媒体疯狂渲染的“陆阳逃离”标题,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嘲讽。
猎物似乎比他预想的更不堪一击?
“再加五十亿港元远期空单,咱们这回小朋友,好像有点不经吓啊,不会是真跑了吧?”他低语,像在给垂死的猎物补上最后一刀。
然而,就在市场恐慌到极致,量子基金新的抛压如巨石砸向水面时,几股细微却异常精准的“暗流”悄然涌动。
世纪集团港城临时指挥中心,陈凡站在巨大的监控屏前,眼神锐利如鹰。他对着加密通讯器,语速快而清晰:“注意!恒指11700点下方,分批次、小额度承接汇丰、长实买盘,账户分散,节奏拉长!汇率7.85关口,用离岸‘影子’账户挂单托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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